“怎么,很奇怪?”时白轻嘲,“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锱铢必较,让我不舒服想对我不利的人,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你们可得好好的选择,是服从我,还是死……”
“呜呜呜呜……!!!!”
路伊斯说不出来话,但是那双眼实在是可怖了,眼珠子都像是要裂开来,死死的瞪着时白。
时白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眼尾微微的挑起来,“看来,你的选择很明确了。”
她抬了抬下巴,就有人开了枪,利落的很。
心脏处绽开一朵花,分毫不差。
路伊斯的表情还是目眦尽裂的,死不瞑目,但是可惜,再也没办法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了。
这一枪,让所有人都颤了一下。
威廉大人凄厉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面前的血人也让他们必须要正视现实。
谁也不敢再想时白什么不敢对他们做什么了,路伊斯就是一个例子,时白真的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这个时候,还敢站出来的人,就真的是冥顽不化了。
但是,也不是没有。
时白前两次来,可不是白来的,几乎已经将这些人的性格和行为方式摸了个遍。
除了路易斯,可是还有一个人是威廉的死忠粉,只是没又路伊斯那么的蠢。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很安静,时白勾了勾唇,淡淡的点出了一个人,“维斯,你觉得呢,他是不是该死……”
被点到的人楞了一下,还是抬起了头,像是恐惧的点了点头,“是是是,他该死,该死。”
“呵。”时白看了看自己洁白的手指,漫不经心,“那你呢,你的选择呢……”
维斯抿了抿唇,像是谦恭,“识时务者为俊杰,威廉大人已经死了,我自然是听小姐的。”
“是吗,你过来。”
维斯的眼有一瞬间的暗,然后慢慢的爬了过去,“小姐有什么吩咐。”
时白朝着后面伸了伸手,石堰适时的地上一把枪,时白转了下枪,嘴角带笑的将枪递了过去,“去吧,把所有的不听话的人都解决掉,一个一个的来,我不着急。”
“是,小姐。”
维斯的姿态放得很低,手慢慢的触上那枪。
他看得很明确,这里唯一一个反应快的就是时白身后的那个男人。
但是现在,那个男人将枪递给了他,也就是说,那个男人身上只有一把刀,而刀,怎么也不可能比枪的速度快。
时白,不过就是靠着别人才这么威胁他们。
不管是对威廉大人,还是对路伊斯,都是靠着那个男人。
如果……如果那个男人没有了。
不……其他人都是有枪的,他只有一次机会,这次机会,必须要用在时白的身上。
孤注一掷,不能有丝毫的错。
维斯余光看了眼其他的黑衣人,他们都只关注这那些蹲在地上的人,只有时白身后那个冰冷如雕塑的男人是真的在保护时白的。
而现在,其实就是他最好的机会。
维斯的手终于触上了枪的把手,掌心有着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