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老师。”简单而艰难的五个字,清晰地从褚贞燕的口中说出。
言外之意是,她不必教郝朝晖。如果郝朝晖没有什么,她就直接去问老师。
褚贞燕看了郝朝晖一眼,又缩回眼睛继续看书。
郝朝晖僵在原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艰难地转过身来,把纸往后一拉,脸尴尬得厉害。
下午,褚贞燕离开了训练班。在确认了考场的位置和时间后,她就不打算再回到训练班了。
国庆考试后,这段时间刘亚利工厂里有很多事情要做。褚贞燕正在考虑在家准备考试。
晚上,她坐在餐桌旁,等着刘亚利回家。
脖子上的披肩已经取下,桌上的食物也已经准备好了。
褚贞燕已经知道了刘亚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不到十分钟,刘亚利打开门,走进了房子。
他习惯性地把帽子放在一边,看见褚贞燕坐在餐桌前。他的瞳孔收缩。他总是回家。褚贞燕在厨房里。今天他怎么能做得这么快呢?
刘亚利换了鞋,向褚贞燕打听事情。但见楚脸色紧张,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媳妇,怎么了?这么严重?”
褚贞燕指着她的脖子说:“你看,这是很明显的,要过几天才能消失。”
褚贞燕故意绷着脸说,想看看刘亚利在做什么。
刘亚利扬了扬眉毛,看着褚贞燕脖子上的吻痕。他笑了,伸手去拉衣领:“媳妇,你比我强。”
“......“
褚贞燕的嘴突然停住了。她盯着刘亚利锁骨下的划痕。她的脸变红了。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好吧,你可以洗手吃东西了。”
“没关系吗?”刘亚利看着她问道。
褚贞燕的脸红还没有散开。她慌忙摇了摇头,怕刘亚利脱下外套,让她看清楚。
我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笑着说:“没关系,老公,你去洗手吧。”
刘亚利一动也不动,仍然坐在椅子上,双手胡乱地落在桌子上,坐直了身子,目光锐利,他一字一句地说:“媳妇,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