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秋曼气得找不到郭红双的错。在一旁的云秀丽拉住朱秋曼，柔声说:“何必生她的气呢？晚些时候你还能上台。”

郭红双没有多和朱秋曼呆在一起。她和朱秋曼笑了笑，就去别的地方坐了。

这时候郭红双的心其实是不舒服的，她偷偷咬紧牙关，原来是褚贞燕。褚贞燕的力量是什么？她被封为“小贞燕”。成名之后，她似乎无法走出褚贞燕的阴影。

晚上的演出没有什么问题。除了张心莹出现在最后一集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因为张心莹的故事在军中广为流传，连职工家属都知道一两个，所以工坊的后台相当热闹。

朱秋曼获释后，去找张心莹。虽然她说张心莹和朱秋曼是一起长大的，但是张心莹并没有把国外发生的事情告诉朱秋曼。

张心莹离开手工团后，这是朱秋曼和张心莹的第一次见面，更不用说其他的人了。

朱秋曼笑眯眯地看着张心莹，坐在她身边:“心莹，我以为你不来了呢？你在家练习过吗？”

张心莹嘴唇紧闭，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她看着朱秋曼，点了点头:“练习，不用担心。这不是我第一次在舞台上表演。我不会犯错误。”

朱秋曼并不担心张心莹的错误。

这次表演原本是一般的表演，最后的节目是合唱。即使有一个小错误，也不会有很大的影响。朱秋曼关注的是张心莹的个人问题。

朱秋曼咯咯地笑了。她靠近张心莹，放低了声音。她问:“心莹，上次在我厂外找你的那个外国人是谁？”

朱秋曼看着张心莹，等待着张心莹的回答。

张心莹扬起眉毛。她还没过来，就知道朱秋曼一定会问她这个问题。张心莹并不担心别的事情，而是担心褚贞燕会遇到杰克而胡言乱语。

这也是张心莹来这里的第二个原因。她想找褚贞燕跟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