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利清楚地点了点头。他侧身躺在被子里。他那宽阔的手掌压住了褚贞燕的胳膊。他深深地望着褚贞燕:“媳妇，你还记得答应过妈什么吗？”

刘亚利和褚贞燕向边桂兰保证明年会有孩子。

刘亚利还担心，如果褚贞燕没有怀孕，边桂兰就会劝她建立和谐的婆媳关系，而这种关系会因为她孩子们的事情而受到破坏。

褚贞燕噘起嘴唇。她的手臂被刘亚利紧紧地握着，动弹不得。当然，她永远不会忘记她的承诺。她点了点头:“我知道，明年再说。”

得到褚贞燕的回答后，刘亚利的手势略松，他弯下腰抓住她的唇角，轻轻转身。

灯灭了，但房间里的火不灭。

……

十一国庆后，单位有几天没闲着。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张心莹昨晚去见了褚贞燕之后，厂里的职工家属们都是新来的，而她们昨天没有见到褚贞燕。

第二天，他们正等着褚贞燕出来说闲话

于是，早上她下楼倒垃圾的时候，被赵春英、张淑娴和一群职工家属拦住了。

赵春英向褚贞燕挥手，然后向褚贞燕走去。她拉住褚贞燕的胳膊:“贞燕，快过来。大块头在说话。”

褚贞燕揣明白了假装疑惑:“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呢？张厂长的女儿。她昨天找过你。她跟你说什么了吗？”赵春英脸上的八卦。

“我什么也没说，但我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我就是跟她打了个招呼。”褚贞燕的声音并不吃惊。

“啊？”边海娜拖着长长的尾音，“你没有问她吗？”

褚贞燕自然点了点头:“晚上，我还能问什么？”谁敢问张厂长的事？”

听到关于张厂长的话，一群职工家属都朝四周看了看。他们都很安静，不敢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