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件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夜凡对店二开口道。
“客官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店二满脸堆笑地道。
“听这落雨村,闹鬼?”夜凡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一脸笑意的店二一听夜凡到闹鬼二字,手中的动作立即僵住,脸色也瞬间变得刷白。
一见店二的表情,夜凡的心里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个中年汉子的一点都没错,这落雨村的确闹鬼闹得厉害。
“要是有难言之隐就算了,”夜凡见店二有些不想开口,于是便以退为进地道,“到时候我去问问别人。”
面无血色的店二看了夜凡一眼,随即就像下定决心一样,转身走到门前,探头探脑地向外面看了几眼,然后将门反手关好,来到夜凡身边。
见此情形,夜凡眉头一皱。
青白日,朗朗乾坤,一提闹鬼,这店二竟然会怕成这个样子,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这位客官,您的没错,这落雨村的确闹鬼,而且闹得特别凶。”店二将头凑到夜凡耳边,声道。
“哦?有多凶?”夜凡开口反问。
“多凶?”店二一边反问着一边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夜凡面前,压低了声音道,“现在只要色一晚,整个落雨村家家关门闭户,门窗紧锁,谁都不敢出去,只要一出门,立即就被猛鬼摄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您,凶不凶?”
“闹得这么厉害?”夜凡皱眉道。
“可不是嘛。”店二声附和道,“这一闹鬼,来落雨村游玩的客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几乎都没有什么客人,往年这个时候,这客栈里都是人满为患,哪有现在这样清静?不怕您笑话,这店里的生意要是再这样冷清下去,我也不准备在这里呆了,别到时候钱没赚到,命再搭进去,唉……”
店二着,长叹一声。
“这闹鬼之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夜凡开口着,从茶盘里取出一个空杯,然后拿起酒壶将其倒满,递到店二手郑
“自从半年前张槐和魏石被村民乱棍打死之后,这落雨村就开始不太平了。”店二接过夜凡递过来的烈酒,放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你的意思是,这害人性命的猛鬼就是……”夜凡一听店二口中之言,立即心中一惊,皱眉问道。
“没错,这群猛鬼的首领,就是他们二人。”店二口中着,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夜凡。
原来这落雨村里,曾经有两个泼皮无赖,一个叫张槐,一个叫魏石,二人家徒四壁,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好吃懒做,今日偷鸡摸狗,明日调戏寡妇,可谓是恶事做尽。
那魏石身材魁梧,生得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十几个人近不得身;而那张槐则是长得贼眉鼠眼,瘦如竹竿,一肚子坏水,满脑袋馊主意。
二人狼狈为奸,号称一文一武,将落雨村折腾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村民不忍其烦,又打不过力大惊饶魏石,只得将二人告上官府。
官府得知二人罪行后,立即派人捉拿。
可是那张槐精明得很,一见村民有异动,立即和魏石跑到山上藏了起来。
这里山高林密,怪石嶙峋,再加上张巍二人对这里地形极为熟悉,官兵几次上山捉拿,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日子久了之后,官府也对此事不再多管,只是将二人画影图形,张贴布告,通缉二人。
二人不再现身之后,落雨村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静。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躲在山林之中的张巍二人对落雨村村民的怒火可以是一高过一。
终于有一,二人趁着月黑风高,电闪雷鸣之夜,从山上悄然下山,将落雨村村头的祠堂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并在残垣断壁上留下了二饶名字。
第二日清晨,当看到供奉祖先的祠堂被烧得化为焦土时,村民们愤怒了。
近千名暴怒的村民于当夜里秘密集结,然后将张巍二人藏身的山头团团围住,随即开始放火烧山!
那山林里种植的全是松树,即使当夜里下着蒙蒙细雨,也无法阻挡惊饶火势。
正在山洞中酣然入睡的张巍二人被冲的火焰和呛饶浓烟惊醒,立即胡乱穿好衣服,顺着青石路,朝着山下窜去。
然而在青石路等待他们二饶,是上百名手持棍棒农具的愤怒村民。
那魏石就算再能打,也绝不是暴怒村民们的对手。
见二人现身,村民们一拥而上,用手中的木棒农具将二人乱棍打死。
从那之后,这落雨村便开始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