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唯伊的印象里,季承晏给人的印象从来是邪肆风流,很少有如此温润的时刻,这不禁令她有些看痴了。
“老婆,你在看什么呢?”
见柳唯伊盯着自己在发呆,季承晏不禁好笑地凑近了他妖孽般的俊脸,殷红的薄唇缓缓地贴上了柳唯伊微张的红唇,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这个女人不会在对他发花痴吧?
“没想什么,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柳唯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即脸红地推开了季承晏,侧过头去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刚才好像对着季承晏发花痴了,真丢脸!
“没想什么,你脸红什么呀,老婆?”季承晏愉悦地勾着嘴角,长腿大大咧咧地分开着,坐姿很随意,可依旧霸气全开。
“你是不是在想老公我的身体,嗯?”
“我没有你思想那么龌龊!”
闻言,柳唯伊恼恨地回过头来瞪他,顺便狠狠踹了他一脚。
他能不能正经一点,哪怕几分钟也好啊!
“我在想那个赵四儿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宏文伯!”
万一宏文伯知道了她和季承晏其实是一伙的,那接下去该怎么进行。
“放心吧,赵四儿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宏文伯的。”
对此,季承晏颇为自负地一笑。
“你怎么那么肯定赵四儿会不告诉宏文伯?”柳唯伊不信。
“老婆,你这个小脑袋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却犯起糊涂来了?”
闻言,季承晏一把将柳唯伊扯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将她的小脑袋强行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她的一下额头,邪笑。
“一来,他怕我,必然不会把今天的事情随便乱说,二来,一个男人失去了他最宝贝的东西,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赵四儿一定不会告诉宏文伯,让宏文伯去嘲笑他不是个男人。”
“切,说得你有多了解男人似的!”
柳唯伊揉着被季承晏打痛的额头,微恼地瞪了他一眼。
“老婆,我本身就是一个男人啊,男人最宝贝的东西就是裤裆里的那宝贝,没了那东西,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抱着怀中的女人,季承晏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如果我被人阉了做了太监,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怕世人会嘲笑我。”
“你这样说好像挺有道理的,要不我帮你阉了,你以后准清心寡欲!”柳唯伊看了一眼季承晏的某处,似笑非笑地开口。
该死的混蛋,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果然是禽兽!
“老婆,我要是变成太监了,谁来满足你。”
季承晏不悦地眯眼冷哼了一声,“你的胃口那么大,一般男人真满足不了你。”
该死的女人,他要是变太监了,她就该欲求不满了!
“谁胃口大了,明明是你胃口大,每次都榨干我的精力和体力!”
柳唯伊被季承晏说得面红耳赤,不解恨地重重揪了一把他胸口上的肉。
“嗯……老婆,你轻点!”
季承晏发出一记类似愉悦的闷哼声,眼眸里立即晦暗无比。
“乖,别调皮,这在车里呢,你收敛点!回去我随便让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