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这件事真是有人谋划的肯定要有确凿的证据,让县令没有丝毫犹豫,将他直接拘入狱?如果证据不充分,那也有可能有人出更高的价钱收买了县令,这才是最危险的!
刚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不想那头白致远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同行的还有溪若她们三姐妹。原来她三人早早就去见县令了,是同白致远一起回来的。
几人见到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先不要出去了,刚刚我去见六,他暂时不会有皮肉之苦,就是住的地方差些,这些都不打紧”
“那……”秦曼瑶还没继续问出口,白致远又接下去:“明日就要开堂审问,我去『药』铺检查过,那单子绝对没有问题,至于吃死人更是不可能!对方像是有备而来,有人证与物证,还请了讼师!”
“那怎么办,我们也去请讼师去。”秦曼瑶一听急了。
“回来的路上已经去请过了。”溪若解释道,“也不知道爹爹在里面今夜如何度过,虽气不冷,可是那地方又阴森又臭,爹爹肯定受不住。”
她的脸上全是担忧之『色』,一面又着急想要将对方抓起来狠狠拷问一番。
“现在是县令不收钱,那死者的亲属也不收钱,这是最麻烦的事情,如果一旦让他们将这个事情拖上一两个月,我们白家的『药』铺就要关门了。”白致远想到最严重的后果,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秦曼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事情真如她所想,对方就是为了白府而来的,心思歹毒,可是什么人居然能够买通县令?让一个贪官都不在向钱低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人有更大的靠山!
听到白致远的话,几人都面『色』不佳,现在她们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从到大,因为白家的庇护,她们几人从未受过任何委屈,一直都是白家男子们撑住外面的生意,而她们就在家中安然的享受这一切,现在突然间出事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白夫人这边暂时只能同白老夫人隐瞒白老爷去邻县应酬,不过这件事情白老太爷还是知情的,他也在外面东奔西走想办法,毕竟白家能有今日的地位,他出了不少力,所以他老人家也有不少认识的人,想通过他们走关系,看看能不能帮到这件事。
白家今日的事情使得每个人都没有心情,就见晚膳大家也都没怎么进食。
秦曼瑶不知为何她总有些心神不宁,在屋子里一直睡不着,等到后半夜她索『性』起身,悄悄地披了一件衣裳便下了床,来到以八扇屏相隔的外间,到书桌边上倒了一杯茶水。如果明日讼师也没能将舅灸罪名辩清,那是不是就等同于有罪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一定要想一个后路,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讼师身上!
她烦闷的走到书案前,点上油灯,想着还是写一封信为好,万一到时候真的就靠写封信救命也不定。
就这样她不知不觉趴在书案前睡着了,直到『色』微明,知画起床,一见自家姐居然趴在案前睡了一晚,懊恼不已!赶着她又去睡了个回笼觉。中午时,白致远已经打听到衙门听审的时间,秦曼瑶匆匆吃了几口,就同溪若她们坐马车去了县衙。
可是,她们几冉县衙后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到昨日白致远请的讼师!眼看就要升堂,她们几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候再去请讼师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好口才,万一请了一个没有口才的,不等同于将白老爷推向深渊吗?
白致远一听讼师没来,立刻派人去讼师家里看看情况,可回来的斯告诉他,那人昨晚刚刚搬走了,屋里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走的很是匆忙!
白致远心知这是被人阴了,心里悔恨不已,可现在再如何后悔也不能变出一个讼师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