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开口道:“请证人上来吧。”
捕头们迅速敲击“水火棍”,口中念道:“威……武……”
这时一个穿着青『色』衣裳,年龄三十左右,个子不高的男子走了进来,立刻朝林县令跪下,磕了一个响头,“草民武大,拜见大人!”
“免礼,起来回话!”林县令朝他挥挥手。
“谢大人!”完就立刻拍拍衣摆站了起来,“启禀大人,人今日来是作证的,何寡『妇』的儿子平日里经常到我的赌场赌博,几乎每都来,也不知是不是他手气太差,几乎没怎么赢过,还欠了我不少钱,草民现在都希望他继续来我的赌场!”这武大到这里的时候,围观的人群还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些,这些话明明与这个案子没有太大的关联,死的是他父亲,怎么到他儿子的头上了,有几个人就开始声议论起来!
林县令其实也没听出来他的这些与案子有什么联系,但他看了一眼师爷,发现师爷正在认真的抄写在案,便不再打扰武大,让他继续往下。
“有几次,他一来我的赌场,我都让人把他打了出去,他欠我的三十两银子一直未还,还想继续向我借钱,哪有这个道理!”武大的不急不缓,平常人要是到了县衙这个地方,话多多少少都有些打结,害怕,可他确一点儿也不紧张。
又继续道:“就在前五,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他突然来还我钱了,其实我们做赌场生意的,只要他们有钱,我们都没理由将他们请出去,所以他一将我的银子还给我之后,我便让他继续在赌场里赌博,也不知道这子这几从哪弄来的这些钱,平日里就压个几文钱,可这一次都是几两几两的压!我便开始怀疑他这钱是不是偷盗而来的,问了他几回,他都不!”
可能是武大的嘴上功夫厉害,之前还在议论不停地群众已经停下来,仔细听他道。
那何寡『妇』的儿子陈春是个五短身材,他此刻眼神闪烁的看着武大,不想这人怎么回来为白老爷作证!不过他了这么多,好像对他并无太大影响,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
“所以你是怀疑陈春的银子来的可疑是吗?”林县令问,“可这个与案子有什么关联?”
“大人,这就是草民接下去要的!”白致远适时的开口,“这陈春本来平日里不干活,专门赌钱,你想这么一个人突然间有银子里,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这一句话立刻提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林县令一下就被点醒过来!
就连门口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陈春街坊邻居都认识,草民特地去问了他的邻居们,他们他就是个一无所用的懒汉,平时不做事,家中就靠何寡『妇』平日里转的一点银钱,但被他在赌场糟蹋光了,可以他们一家穷得叮当『乱』响。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同街坊领居四处打秋风,弄得人人都怕他。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案发的前后五时间里,他突然手头充裕起来,买了新衣,还了武大银钱!”白致远到这里的时候,陈春才反应过来!立刻呛声道:“是我最近手气好,去别的赌场赢得银子!不行吗?”他睁着眼睛看着林县令道。仿佛这般就可以掩饰他内心的不安,不知道为何他直觉可能这事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