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牵了马在等,陶然转身整理了一下秦曼瑶身上的衣裳,嘴边露出抹安然的笑容,“不要这般看着我,我不会有事,你放心。”
陶然是会算计,就如一只狐狸一样!但是不一定每一次他的算计的都是那么周全。秦曼瑶也伸出手给陶然的袖子放下来,“你自己要小心些,我在府里等你回来!”
“好!我祖父若问起,就说我去秦府了。”
“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一笑,陶然这才转身走了。
陶然骑马出城,秦曼瑶回到屋里将张嬷嬷等人叫来,“若是老太爷问起老爷的事,你们只说他去秦府了,其他都别说。”
“奴婢们知道了!”张嬷嬷等人应道。
……
秦曼瑶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让知画去裁布,要准备给陶然缝袜子,成亲这么久还未给他做这些,倒有些失职。
等知画裁好布之后,她便一整日都呆在屋里,一针针细密地缝上去,绣线埋在布料中,要很仔细才能看出来。
静静地做着针线,总是能让人平静下来,仔细思量起近日那一桩桩的事……储君吗?让她不由多想几分。
做了会儿针线,秦曼瑶让知画几个将前些日子收好的花瓣拿出来,挑出晒的好的来做点心。准备给陶老太爷做些点心吃。
又对几个丫鬟道,“从这往后府里就不能闲着了,马上就是冬至。再就是春节,冬至要包馄饨,还要准备年礼。”
这样一说还真是,知画笑起来,“这样也好,有事做,日子过的也快些。冬天才能熬的过去。”
她知道小姐从小就非常怕冷。
……
到了晚上陶然才从城外回来。
陶然换好了衣服,两口子到暖阁里说话。
秦曼瑶低声问:“怎么样?”
陶然摇摇头,“我出城主要也是为了核实圣上这一次病倒是偶然还是有人预谋,毕竟刚刚才将韦贵妃他们查出来,这才没多久,这时候又来一出,着实可疑。”说着顿了顿,“如今圣上这个身体可受不的一丝药物入侵,这一次病倒肯定会比上一次严重许多!”
秦曼瑶也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最近朝堂都在说要提立储君的事情,圣上御书房里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可他还是不着急,不知怎么反而开始频繁往静妃娘娘那里休息。即便皇上还能在位几年,立储对朝廷有利无害。”陶然怕她听不懂,特地解释道,静妃娘娘是四皇子的生母。
又道:“我回来之前,又去了一躺皇宫。圣上手已经有些麻痹了,所以接下来肯定是不能批阅奏折,刚刚太医正在施针,宫里都不敢议论圣上的病。现在太后娘娘迁怒于静妃娘娘,静妃娘娘过去请安,太后娘娘都不愿意同她说话。”
太后迁怒于静妃?
太后和皇后可是一派的,迁怒静妃也是合情合理。
……
“宫里现在乱成一团。有人想要将祸水东引,就看是谁被第一个拉出来了。”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