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的时候,一道黑色人影小心翼翼地推开楼时彧房间的移门,接着就往被窝上扑了过去,被烟熏黄熏臭的嘴在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又啃又咬,活像是猛兽一般地粗鲁蛮横。
楼时彧被这番啃咬惊醒,立刻大力挣动起来,正要张口喊人,却被对方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唔……呜呜……”
“小姑娘,不要叫啊,哥哥会让你享受的。”年近四十的男人狠狠地压制着她,在她的颈间继续肆虐着。
“唔……放开……”楼时彧感觉浑身都要起荨麻疹了,恐惧地拼命推搡身上的男人,嗓音都变得嘶哑,“你滚!你——”
“咚”地一下,她踢到了房内摆放的矮几,重重的倒地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大小姐!”有个男人冲了进来,见到黑影趴在楼时彧身上,立刻把他揪了起来,狠狠地一拳揍上他的脸。
接着,男人又把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修理了好一顿,直到他哀叫求饶都没有停手。
“行了,老干部。”楼时彧的情绪整理得差不多了,尽管身上已经起了不少荨麻疹,她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被打得只有出气的份了,生怕闹出人命,忍不住向自己的保镖喊了停。
“发生什么事了?”沈衣穿着浴衣也从隔壁赶了过来,当他看到楼时彧一身狼狈的样子,眼睛都要冒火了,“谁干的?!”
楼时彧瞥了他一眼,也懒得遮自己脖子、脸上那些疹子了:“你别来凑热闹了。我说,老干部你把他——”
“我问你,是谁干的。”沈衣逼近她面前,神色平静却暗潮汹涌,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怒气。
“你不是看到了吗?老干部把偷袭我的人制服了,就这么回事。”楼时彧不太适应他跟自己靠得这么近,往后挪了挪,视线也不自然地转向那位保镖。保镖名叫黎修,楼时彧觉着好玩,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干部”,两三年叫下来倒也习惯了。
“我是大小姐的保镖,黎修。”黎修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朝沈衣点点头,自我介绍后便不再言语。
沈衣也没再说话,走过去,狠狠地往中年男人的手背上踩了下去。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怕是手骨被踩断了。
楼时彧捂住耳朵,不耐烦地叫了起来:“你干嘛啊!刚才老干部已经揍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