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会场里骚扰女性,请把他带出去。”沈胜没有放开手,而是将男人交到保安手里,神色冷峻,“如果惹出什么祸来,唯你们是问。”
两位保安也是懂眼色的,见沈胜气质冷傲又贵气逼人,二话不说就把男人带出去了。
冷眼看完这场闹剧的楼时彧转身要走,却又被沈胜拦住。
他状似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肢,不顾她的轻微挣扎,低声嘲讽:“宁愿给不认识的男人摸来摸去也不肯乖乖待在我身边?楼时彧,你招男人的本事见长啊。”
左手轻轻拂过她的U型领口,在她的白嫩肌肤上流连了一会儿,沈胜轻咬她的耳垂:“穿得这么风骚,给谁看?”
很久都未跟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楼时彧被他撩拨得耳根发热,斜睨他一眼:“反正不是给你看。”
“也是,你连我在鹿鸣市开了公司都不知道。”沈胜自嘲地笑了笑,“孩子原来不是我的啊。”
悠长的叹息里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落寞。这半个月来,他心心念念地亲自监督新别墅的施工,把主卧和几间儿童房布置到尽善尽美,满心期待楼时彧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入住,却原来是——一场空。
“你别这样。”楼时彧捋了捋头发,神色平淡,“你现在是个成功人士,还是尽早找个好女孩结婚吧。然后,你也能了却心愿,从你大哥那里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
她知道沈胜和自己不一样。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这些年都没有真正地快乐过。她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再囿于过去,从他母亲的死以及失忆后成为她执事的恋情中解放出来,真正地寻到属于他的幸福。
“你倒是挺为我操心的。”沈胜嘴角微翘,一双眼睛依然勾魂摄魄,让人不自觉地沉迷进去,“好女孩?你不算吗?”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楼时彧神色冷淡,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你反复强调这句话,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你自己?”沈胜冷笑一声,竟是先于她转身离去。
楼时彧在他身后紧咬双唇,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从来都最明白她的心思,半点疏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