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回来的时候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待会肯定是没什么人有心思上朝的,于是我就干脆取消了,等他们在府里面消化好了这个消息再来上朝。”宇文染脸上不由带上了有些洋洋得意的神情,“阿月,你看像我那么体贴的皇帝现在也是难找的了。”
顾言月:……
全都是放屁!分明是你自己不想上朝,你还说是要给那些大臣们一点消化的时间,她呸!自己不想上朝还找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是你真的心疼那些朝臣,也不可能会想要去陷害镇北侯府!
于是顾言月今天早上就彻底的体会到了宇文染说的要向自己好好证明究竟是如何证明的。
她被宇文染折腾到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宇文染还没有放过她。
在宇文染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她存在着一定的报复心里在宇文染的脖子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要不是因为没有力气了,宇文染觉得顾言月很有可能会直接把自己咬出血来。
……
襄王府上。
襄王和上官怡正在屋里说话。
上官怡才自诩是大家闺秀,也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在襄王府里面住着的房间屋里的陈设自然也是风雅十足的,屋子里面布置了不少的书画和花卉。
可是细细一看,那书画都是名家珍品,不少的还是已经在市面难寻的了,千金都难买。连那用来布置的花卉都是上等的品种,有些都是只能在御花园里面才能看见的。
就连桌上的放来的镇纸也是价值不菲。可见襄王府着实是如所说富裕不假,怕是已经富可敌国了。上官怡进宫的用度都还没有襄王府的一办好呢。
襄王穿着一身的藏蓝色锦袍坐在了椅子上,这几个月他之前中的毒反反复复的发作的,太后为他找来了天下的名医都说已经没了办法,所以襄王现在的精气神也没有在黔州的时候好了。就连以往穿着刚刚好的衣裳,现在穿在身上都嫌大了不少。
自从知道了自己没有几天可以活了以后,每日就是死气沉沉的在襄王府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跟襄王截然相反的是上官怡,她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这衣裳无论是料子还是做工都是顶顶好的。
她本来模样就生的出挑,这么一打扮,便是宫里的那些娘娘跟她来比都还要逊色几分呢!
显然在襄王府,上官怡是过的相当不错。
“不知王爷之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怡皱眉问到,襄王这两月以来的精神状态她实属是有些担忧,太后也是因为怕襄王一时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破坏了他们原本就制定好的计划,所以才让她到襄王府里面来看着点襄王。
襄王端起桌上的茶来饮了一口,淡淡道:“我说计划最好越快越好,本王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上官怡看着襄王脸上的阴鹭之色,不免感到有些害怕,道:“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我和母亲自然也是快点能看见王爷登上皇位,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