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院长,你不懂!这老鼠是我在来科学院的时候就抓到的!陪了我三十年了,我也没什么亲人,这只老鼠就跟我的亲人一样!”
“可是,可是,既然死了,也没有办法了,对不对?过几天我给你找只猫,专门抓老鼠!”。福莱斯,不管那一套,开始嚎啕大哭。“福莱斯,你的草纸呢?”
“呜呜呜,昨天晚上,我都烧给我的老鼠了!呜呜呜”。
这个,这个。“你把你的草纸都烧给老鼠了?”
“是呀,我纪念一下他!呜呜呜”。
什么?我说你身上一股烧纸味道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烧给一只老鼠了?真是败家。艾玛,我也真是手欠,非的打死那只老鼠干啥?要啊不然草纸都是我的。这回完蛋了,哥扑空了。我的弦理论呀!我的物理学呀!
院长,站在那里,想对策。事已至此,原来的草纸是不能再回来了。不过只要人还在,我们就有办法。“福莱斯,别哭了,一只老鼠,不用这么伤心!”。
“呜呜呜!”。
院长,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就是管用。福莱斯还是哭的很伤心,怎么劝都劝不好了。“福莱斯,上班时间到了,我的上班去了,你去不?如果伤心就请一天假吧!”
“呜呜呜,领导不愿意批,呜呜呜!”
“没关系,你让他来找我,不批我有办法对付他!”
“还是不了,我也去!呜呜呜”。弗莱斯的劳动精神真是没的说。自己擦擦眼泪,站起来,又背上了那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工具袋,沿着自己无比熟悉的道路走了下去。
院长,真是觉得无助极了。哎,联邦内的形式太复杂。周围文明看着我们阿古文明。我们的议长在等我的结果。什么随机质量损失没搞成,眼看着弦理论要有突破,自己打死只老鼠,又进死胡同了。看来我打死只老鼠,深刻的影响了联邦政局,嗯,是这样的,没错。
弦论的一个基本观点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不是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之类的点状粒子,而是很小很小的线状的“弦”(包括有端点的“开弦”和圈状的“闭弦”或闭合弦)。弦的不同振动和运动就产生出各种不同的基本粒子,能量与物质是可以转化的,故弦理论并非证明物质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