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警察站在他的旁边,直接询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还是魔?”他都不回答,也不吱声,也不动,也不理。
“你是从哪里来,到底是怎样来到庆城市这里的?”玲珑王也不吭声,也不说话,也不搭理,也不动……三番五次,巡警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逮捕,拘押,扣上手铐、脚链又扣不上。时间一久,这些所谓治安警察、巡防部队也被拖累了,一个个气喘吁吁,各自喘息,等待或者就是拖延时间,拖住他不让他走动就是了。其实,圣虚子玲珑王一直坐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何谈离开与走动。
终于有一个旁观者发话了,说道:“这是一个妖魔,就用高僧乙云法师的神符将他定住,再用铁笼将他装着,拖到拘押所,再审问不迟。”
治安巡警觉得也对,于是找来一名道法高深的法师,取来乙云法师的符咒,运用了咒语,将神符贴在他的头上。
好一个玲珑王,在此时,肉体生命、地球上凡身凡人的捉弄之下,居然还能保持住定性不动的表情。不过,没有人能够了解到圣虚子玲珑王此时的心情,在他的善念之中,不要无事伸张,没事找事带来麻烦,只得静观其变,等待二十六魔幼王幻术魔法功夫的收手,回到白色平原上二来是保住定性,用自己独到的魔法功夫让自己回到白色平原之上。他是在等待时机,这儿的凡人对他也没有奈何之处,也伤不了他什么。
神符贴在他的头上又有什么作用呢?庆城市的人是不知道这神符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庆城市里的巡警警察们有几个身高体大的,显得十分魁梧,他们在上司的命令之下,操动着手腕,就去搬他的胳膊,谁知道他禅坐的表情,稳如泰山,他们那里搬得动呢?玲珑王毕竟是魔界第一圣王,落入凡尘,只要是他运功展现魔法,脚下生根,稳如泰山。
于是,他们请来了搬运工作业的吊车,以为这样可以将他搬入铁笼,难道说一个妖魔,还能比过数千万吨重量的物体那样难拖吗?运用了好一阵子,才知道无法搬动,这是不可能搬动的。
吊车吱吱地发出声响,玲珑王就象是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动,吊车丝毫没有移动他。没有多久,吊车渐渐开始弯曲,坚持没有多久,吱嘠一声声响,吊车的撑杆被折断。巡警警察们看着吊车被折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办法。于是,他们又请来大型工程车,请来装载车,请来挖掘车,甚至于连集装箱货轮车都用上了,还是没有办法将他移动,更不用说将他弄到拘押所进行审讯,连抓捕、逮捕的机会都没有,何谈审讯呢?就地审讯,他不说一句话。拷打他,对付一个怪物、妖魔那样的拷打他,用神符惩治他,一阵阵的折腾,一阵阵的扫兴,累得他们精疲力竭,可还是对他丝毫没有作用。此时,到目前为此,他没有伤害过一个人,没有形成对地球人的威胁,也没有伤害过哪一个凡人,更不用说造成地球人的恐慌,只是人类自我吓唬自己,危言耸听制造着社会混乱的气氛,从而增加人们恐怖的心里,自我制造着社会治安的不良。
移动他是不可能的,装入铁笼更是不可能的,地球人对他丝毫没有办法。可是,在圣虚子玲珑王的感觉之中,现在还不是回到白色平原的时候,他应该静观其变,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才回去,让地球人自我吓吓自己,留在地球上,还需要一些时间。
交警、刑警、巡逻警察、治安、保安、武警……折腾一整天,简直是累坏了,一个个都瘫倒在大街广场上,围观的人渐渐都疏散开去,广场上只留下看管圣虚子玲珑王的那些警察们,只是不让他走动,其实他根本就不走动,如果他要走动,这些凡夫俗子怎奈他何?
市级领导班子召开会议,议论驱逐妖魔的办法,大约开了几个小时的会议,都没有结果。没有办法之际,于是上报到上一级领导机关,给予指示,下发文件精神,道出一个策略,批示:“对于邪神邪教的组织或者是个人,所谓危言耸听的妖魔传言与装神弄鬼者,坚决予以取缔取缔不了的,坚决予以制裁。在制裁过程中,不包括采用武力和暴力手段。”
批文一下,于是搬来了不少军用器械,枪枝弹药,还有最先进的高科技武器,射程和杀伤率均处于人类世界领先地位。目的是对付一个妖魔,神符尚且不能驱逐的妖魔,就应该如此。
广场上,所有的军用器械都搬来了,连善于操作的武装部队,炮兵队、陆兵队、航空兵、卫星发射部队等全部都奔赴庆城市广场,将庆城市四个城门围得水泄不通。
“妖魔呢?”一个高级军官将领直接问道。
交警、巡警、刑警、治安、巡逻警察和保安、武警部队都傻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的。原来,圣虚子玲珑王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
圣虚子玲珑王被弹入未来的凡尘还算幸运,功力没有失去,来去自由。只是三根须戎须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所到之处,功力尽失,不幸的命运随着他,连他最心爱的法宝飞天魔盂也丢失了。
二十六魔幼王朱仙的魔咒咒语刚刚念完,三根须戎须儿只是一个悬念,“嗖”的一声,自己就被弹了出去,任何魔法功夫都使用不上,他不停地尖叫着,“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没有准备好。”这种幻术魔法一旦启动,是要你慢慢准备的吗?三根须不曾想过这一切,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一个悬念,就被带入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被弹走的那一瞬间,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带着他来到一个去处。三根须戎须儿在浑噩中飘悠,他闭着双眼,不敢看身旁脚下的一切,幽暗的方向在他迷糊的眼前一阵阵掠过,身子显得轻飘飘的,神智总是那么迷迷糊糊的,四肢不怎么灵活,原来是不听自己的使唤,好象这肢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刻也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却在一种看不见的魔力中受到驱使和摆布。好长一段时间,他发现眼前掠过的景致似乎没有再现,四肢才显得有力,好象此时是自己的了,虽然变得有些僵硬,但比起先前受到一种魔力的驱使来自如得多,身子也开始灵活起来,头脑也不那么模糊了,有些清晰的神经带给自己的就是面前一片陌生的地方,一种陌生的世界就展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