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元翼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洛兴君金自点,只见:
头戴乌纱帽,身穿一件绛青色的刺绣官服,胸口补子上画有一孔雀,颏下蓄有几缕胡须打理的整整齐齐,态度端得谦卑恭顺无比。
可是不管他那官服显得多么严肃,不管他那修得整齐的胡须显得多么老实,也不管那礼节的态度显得多么恭顺。
总都掩饰不了他的真实性情,他那双褐色的眼睛虽却是骚动不宁的,跟他那一副装饰起来的仪态截然不能相称。
越看在心里越不是个味,李元翼也就不想这些了,咬了咬牙,朝宝座的李倧回了一礼到:“王上,微臣万死不辞!”
一看李元翼这次没有反驳,直接接受了下来,李倧连忙笑容满面的说道:
“那就有劳李领相费心了,不管最后事成与否,本王都将重赏!”
看来李倧也是深知这人“用之勿苛,待之勿薄”之理,要不然也不会说这番话了。
“微臣定当不负王上所托,请王上放心,既然此事由微臣全权负责,那么微臣就先行告退了,恭祝王上千岁千千岁!”
这李元翼也是行事果断之人,既然此事已经被他揽了下来,他也就不想在这里婆婆妈妈了,见礼完毕便起身退下了。
等李元翼走出了大殿,李倧这才开口问到:
“洛兴君,先前你说要把袁伴读在本国之事,先行通告于东江的毛总兵,这又是何故啊?
为何我们不先传信于登州的沈总兵呢?
要么干脆直接给登莱巡抚袁大人去信那岂不是更好?”
“回王上,一来是因为毛总兵离的最近,二来我们平时和毛总兵打的交道也多,三来毛总兵也有需要依仗我们的地方。
如此一来,自然是要先通知毛总兵了,而登州的沈总兵统帅的多为水师,和我们也素无往来,和他交涉起来定有诸多不便,。
至于登莱巡抚袁大人,那就更不用提了,上次使团去登州求见于他,他可是没给我们丝毫的好脸色。”洛兴君金自点向李倧逐一解释到。
“哈哈哈,洛兴君就是洛兴君,本王没有看错你!”李倧笑着赞到。
一听这话,洛兴君金自点连忙跪拜在地道:
“王上,这些都是微臣的份内之事,也多谢王上的厚爱,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免礼,免礼!洛兴君,事不宜迟!”李倧到。
“是!王上万安,微臣告退!”说罢洛兴君金自点也缓缓地退出了大店。
不一会,这偌大的光政殿便只剩下李倧一个人,不过随即他便陷入了沉思……
……
且说李元翼出了仁庆宫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袁馨玥所住的迎宾馆,可是等他来了一看时,却发现迎宾馆已经尸山血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