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戏瘾在怎么大,也没有安安重要。
“嗯,放心吧。我派人保护你。跟踪你的人一但敢动手,我绝对让他有来无回。”
说完之后,两人挂了电话。
安澜在外面游荡了一会,也没有见到季蔺言口中跟踪她的人,也没有人冲出来对她做什么。
实在是撑不住了。安澜才往别墅走。
回了别墅,安安还没有放学。
安澜赶紧上去洗了洗脸。她刚刚在外面哭的太惨,如果让安安看见,指不定又要多想。
这些事,安澜可不想让安安一个小孩子知道。
六点多,司机把安安接了过来。
一进家门,鞋子都没有换,安安就撅着嘴扑倒了安澜怀里,委屈地撒娇:“妈妈,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接我?”
安澜把安安抱起来,放在鞋柜上,然后一边给安安脱鞋,一边说道:“妈妈今天有事情,没有去接安安。而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妈妈嗯呀没有办法去接安安了。”
一听这话,安安本来就撅着的小嘴撅地越高了。
安澜捏了捏安安的小嘴,“不过作为补偿,不去接安安的这段时间,妈妈每天都会待在家里陪着安安,这样可以吗?”
安安水灵灵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那安安每天还要多吃一样零食,这样,我才能勉强接受妈妈的补偿。”
安澜笑着捏了捏安安的小鼻子:“鬼灵精。”
安安连忙抱着安澜捏她鼻子的手撒娇,“妈妈,妈妈,可不可以?”
“小吃货。妈妈同意了。”
安安满意地笑了起来。
晚上吃完饭,两人都洗漱完毕了。
安安才想起来季蔺言,问道:“妈妈,怎么爸爸还没有回来?”
季蔺言既然要和她演戏,自然要演全套。所以这段时间,季蔺言不会回别墅。
“爸爸今天有事,不能回来了。妈妈陪安安睡觉。”
安安立马开心地笑了:“好啊,今天可以和妈妈睡觉了。”
看安安的样子,明明是很喜欢让安澜陪她睡。
可是,之前,安安都很懂事地没有缠着安澜,然后让安澜和季蔺言一起睡。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季蔺言的教育。
安澜一想起这些就生气。季蔺言那货三观不正也就算了。还把他那观点传给安安。这一点是她最不能忍的。
小孩子,正是懵懵懂懂,分不清对错的时候。季蔺言这样教,也不知道会对安安有什么影响。
如果安安以后的三观被季蔺言影响了,安澜一定饶不了他。
哄着安安睡着。
安澜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段时间一直都和季蔺言睡在一起。她睡着了随便怎么折腾都行。更是把季蔺言当成了人型抱枕,每天缠着抱着压着。好不舒服。
可是,现在,她的怀里只有一个软软小小的安安。
她捧着都来不及,哪里还敢造次。
所以,这么多年,安澜第一次,失眠了。
就是因为季蔺言不在她身边。
其实,曾经刚刚到了m国,安澜也是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时候,没一秒都是痛苦,没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又是吃药,又是看医生,安澜才渐渐好了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复发过。
而如今,安澜再次失眠。
同样都是因为思念,可是现在和从前,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心境。
安澜睡不着,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到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