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好,范兄,在下告辞。”黑衣身影重重的一甩衣袖,直接消失而去。
“云子,你……你……简直气死我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知道现在火烧眉毛了吗?你怎如此不顾大局。”
范统气的是直跳脚,好不容易将此事给化解了,而且血神殿还答应出手相助,可这子却把人给气走了,现在上那里去找如此强援。
“前辈,若非看你在你的面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况且我只答应你暂时不与他们算账而已,我可没答应你要跟他们合作。”
云尘的声音充满了凛冽,周身正气十足,纵死也不会与这群杂碎为伍。
“你……你……好,好,好,你现在下面大阵怎么办,百万子民怎么办,臭子,你为何要如此死硬。”
范统气的是浑身哆嗦,如果可能真想狠狠给云尘两巴掌。
“前辈,如今有虚空舟,你只要将百万子民带出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云尘的目光闪烁着无比的坚决,他从不畏惧死亡,但绝不会向敌人摇尾乞怜。
“胡闹,你简直就是胡闹,聂沧海,青木子,机子,玄火,这子要玩命。你们也陪他一起胡闹吗?”
范统直接坐下,抽出了烟杆将其点燃,狠狠的吸了几口。
“前辈,先前我的确是打算玩命,但现在你回来了。我便是有了希望,只要你借一件能够镇压功德气运的至宝,我便有七成把握,能破危局。”
云尘微微一笑,充满了自信。但内心充满了无奈,前辈,对不住了,这次又要骗你了,不用此法,根本破不掉此局啊!希望你不要怪我。
“当真,云尘,你看着老夫的眼睛。”范统的目光充满了严肃,死死的盯着云尘,不是不相信这子,而是他太能作了。
“当真。”云尘的目光充满平静的气息。
“好,老夫便在相信你一回,这是老夫的阙圣印,上面镇压我王族三千年气运,子,这是借给你的,你切莫给老夫贪墨了。”
范统眉心浮现出了一道金光,只见一尊四方印浮现,宛若是烈阳骄阳一般,充满了神圣无尽的气息。
“前辈,我需祭炼此物,今夜子时,务必将百万子民撤离,然后你们所有人撤退千里以外,只是前辈怕是这次你阙王族三千年的气运之力将要毁于一但,你舍得吗?”
云尘看向了范统,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子,尽管折腾!气运没了可以再聚,但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给老夫记住了,不要拼命,若事不可违,便退出来。”
范统微微叹息一气,心情是沉重到了极点,他活了几千年,如何不明白云尘想干什么,这是要牺牲自身的气运与功德啊!很有可能将命给搭上,而且纵然现在阻止,他也不会放弃。
“机子,你且留下助我。”云尘看向了机子沉声,他根本不是要以自身气运为祭,而是要将这一身的气运与功德转移到阙印上,然后将机子神魂中的业障转移自身,最后借玄火灵晶这石类生灵,引动罚,足以是引来毁灭之雷与净世之炎。
静室之中,机子看着云尘重重的叹息一声,“少主,你当真要如此做吗?你可知这样将是必死无疑啊!”
“机子,若有选择,我又何必如此,我不信命,也不认命,我自是要拼一把。机子,此翻如果我注定死,你要记住,阙圣印绝不能交给阙王族的人,你带着圣物离开这里,去找一个真正能够撑起我人族脊梁的人物。”
云尘微微叹息一气,心中充满了无奈,或许这就是宿命,但无论如何也要去争上一争。
“少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机子重重叹息一声,满脸的惆怅与无奈,这已经不单单是搏命的问题了,而是云尘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别废话了,开始!”云尘仰望穹,自转生开始,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记得大长老所言,自己前世死亡并非偶然,有看不见的大人物在控制,自己一身可怕的气运,未必不是别人的嫁衣,这一翻是劫,但未必不是自己的新生。
——
灵武商会,地下,一千五百丈。
层层交织的法阵与符文,足足叠加了十八层之多,阵法中央,浮现着一座足有九层之高的血肉祭坛,上面插着一根白骨柱,四周铭刻着无数的血符,妖异,邪恶,阴森。
顺着祭坛的四周延伸着无数的脉络,如同是蛛一般,层层交叠其中,其长不知几百里,让人是心深恐惧。
两道身影浮现其中,一道赫然是万清流,而另一道则是身穿青袍,面容消瘦的老者,一双目光赤红如血,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