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昏,列车停在了一个水塔旁,因为冷却水箱被卡巴内打漏了,不补充的话别说去金刚郭了,连下一个驿站都到不了。正好驿站里的老人也要停下来办丧事,顺便就一起做了。
三个人都没参加葬礼,那两个卡巴内瑞的家人死的早,无惨亲手诅咒了他的家族几百年,都没有祈祷的必要。
有人受到鼓动来挑衅卡巴内瑞,无惨不想管这事,无名去处理了。处理到一半溜达走了,无惨跟着她溜达到葬礼现场,有无惨镇场子,在场所有人的恐惧都减轻了几分。无名也没做什么,就在那里逗孩子,无惨盯着她逗孩子,顺便从旁边的姑娘手里要了碗团子汁喝。
团子汁喝到一半,一个人被完全感染了,刚感染的卡巴内还不太清醒,只是游荡,并没有扑咬。无名立刻冲上去,无惨比她更快,一根银丝扫过,卡巴内已身首异处。随后无名从两个武士腰间拔出刀,又刺穿了卡巴内的心脏,绝对死透了。
远处出现了大量卡巴内,似乎是被鲜血的味道吸引而来,而那愚蠢的人类却以为是卡巴内瑞招来了卡巴内。面对这种误解,无惨和无名都懒得解释。所有人立刻上车,无惨被调去护卫车厢,但两个卡巴内瑞不允许参战,因为有人害怕他们从背后袭击。
度过危机后,无惨回到了车厢,但要的鲜血迟迟没到。正在无惨准备出去问问的时候,武士赶进来几个人,都是和生驹认识的。一问才知道,菖蒲被夺权了,说好的血液供应不给,而且列车还在向危险的山路驶去。
本来无惨也不想管这事,但那帮蠢货居然打算拿主钥匙分离这节车厢,无惨可不想被丢在这鬼地方。他一脚踹开铁门,正好这时前面的隧道顶上掉下来一批卡巴内,其中有个拿双刀的,两下给那几个人劈了。无惨赶过去收拾残局,将卡巴内堵在门外,那拿双刀他特意留着没杀,想要好好研究研究。落在那里的主钥匙被他拿了,必要时可以当做谈判的筹码。
无名出来后,认出了那拿双刀的:“这是盗技种,一开始只是拿起手边趁手的武器,在战斗中逐渐掌握战斗技巧,并可以将技巧运用出来的卡巴内。他们动作比较灵活,比一般卡巴内难对付得多。”
“灵活?”无惨放出一根血肉长鞭向盗技种扫去,盗技种辗转腾挪,闪过了几下攻击。不过车外面的空间就这么大,有无惨守住门,它没多少地方可跑,除非它翻下车去。无惨收回长鞭,认真和它打,不过一回合就拧下了它的头颅,还把心脏打了个对穿。死掉的尸体被他拿回来了,他想要解剖看看盗技种和普通的卡巴内有什么不同。
生驹和无名都需要血,而正好盗技种杀人的时候没动嘴,留了几具干净的尸体,这几具尸体里的血喂饱他们两个是没问题的。无名倒是不矫情,但生驹觉得有点恶心。无惨直接让他拿着主钥匙去和菖蒲谈判,能要到血就要,要不到回来还得从这喝。
菖蒲同意他取血,并找了几个志愿者现场献了血,装在竹筒里给生驹带回去。那边无名喝够了血,所以不需要,无惨饿不死,也用不到。生驹喝了血,剩下的也没法保存,又给送回去了。列车里的的人也不喝血,估计是倒掉了。
他们开到一个驿站,这驿站叫八代驿,在列车抵达之前就已经被攻破了。甲铁城的成员在车站找到了一些难民,从他们口中了解到一种名为黑烟的怪物。
那群难民中混着一个高手,无惨能察觉到他的负面情绪,但他喜怒不形于色,因此无惨认定他是高手。这个高手少了一条腿和一只眼睛,一只手拄着个竹竿,看着非常狼狈。他借口上厕所出来了,对无名耳语了两句,无名也跟着他过去了。
无惨也跟上去,为了不让无名发现,他特意隐藏了气息。
那家伙是无名兄长手下一个搞情报的,被无名兄长扔到这鬼地方,说是当差,实则流放。他先说了一些关于幕府的情报,又让无名去完成使命,完成什么使命不清楚,但无名在听完他的话后明显产生了动摇。对她这样的战士而言,这种程度的动摇会影响到战斗。
无惨从暗处走出,道:“不过一条流浪狗而已,在这里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