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难道爸爸很想要这幅画么?”柳雨薇也表示不解。
“额……柳老板,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吧?”边上的汤显东也有些不满:“这里的都是老板,所有拍品都是大家共同出价竞争的,您这样做是不是……”
“呵呵,是我唐突了,请容我稍微解释一下。”柳葭萌笑了笑说道:“我也知道诸位对我这样直接插旗子不满,但是因为本人家父是柳公权的后代,本来就喜欢这些文玩,这次来嘱咐我一定要买下来,所以才如此唐突,真是失礼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乱七八糟的解释什么的,不过还是让我觉得很奇怪。
为啥柳葭萌就一定要现在说出来?反正这个什么《四季行雨图》不是主要拍品,大家的竞争也不会很大你到时候直接买下来不就是了?
但是他现在说出来,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带着一群人的不屑,他笑了一下,直接下去了。
“呵呵……另外今天我们才得知又来了一位贵宾:卧蝉煤业集团的张恒先生,张先生是我们刚来的一位新贵,大家可能都不是很熟悉,我们请张公子上来说两句如何?”
又是稀稀落落的掌声,我一下子有点懵了。
“居然叫你上去发言……张恒看你的了!”孟芸笑道。
“我到底上去说啥?”我脑子快炸了!
“随便说啥!按照你自己现在的身份来说!看你的了!好好表现吧!”孟芸笑道。
“张恒……你行吗?”柳雨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老实说我也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但是看着柳雨薇对我不太信任的眼神,我突然就有了一股冲动。
“好吧,看我的!”
我站了起来,看着其它人嘻嘻一笑。
按照杨立的说法:“我当时觉得你那个笑简直就是贱到了骨头里……”
对着柳雨薇的大哥看了看,我迈着鸭子步,直接上了最前面的发言台。
“本人张恒,搞煤炭的,今天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到大家很高兴啊……”我嘿嘿笑着说道。
“这次呢,其实就本人出来玩玩,听说这里搞个什么拍卖会,我就过来看看。呵呵,请大家别笑,本人还比较年轻不太懂规矩,不过我觉得这些拍卖的东西确实长得挺好看的,刚才那位大哥说他想要那幅画,我觉得那幅画也没啥好看的啊?那么破那么旧,那我说说我的:我觉得这次拍卖的那个大花瓶不错,那个我很想要,你们就别和我争了!”
话音刚落,底下就叫开了。
“特么什么地方来的煞笔啊?双耳鎏金鱼纹瓶老子志在必得!轮得到你个煤炭土包子来横插一杠子么?”下面一个比我年纪大点的年轻人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我鼻子骂道。
“这个……王先生……”看到形式不对,汤显东想要上来打圆场。我已经用更大的力气拍桌子,然后狠狠的一口痰吐到了那个什么王先生的脸上!
“找死啊!去你ma的!”
那口痰正中目标……
这下子炸锅了!
他身边七八个人显然都是保镖立刻就向我冲了上来,最前面家伙一个飞踹向我踢了过来,我在空中捏住他的脚直接一个肘击到他肚子上直接把他砸躺下了。
我们那一桌人反应也很迅速:于深冲的最快,以至于让我感觉这个粗神经的家伙是不是早就预感要打架了?
对方后面的人才从站起来还没离开桌子,于深两只手一伸出来直接把两个对方的人又按回了座位里。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于深对着对方的鼻子一个人来了一下,那两个家伙就直接满脸是血了。
而杨立就更扯淡了:本来就是一身刀枪不入的身体和远超人类的力量,这家伙居然还用武器:拎着两瓶冰啤酒照着对方的后脑勺就开抡!
彻底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