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亲姓陈,叫做陈彦明,具体来说,他就是我母亲藏东西的酱园的主人,我母亲嫁给他之后才在哪所酱园里生活的。后来和我父亲生了我的两个哥哥和我。”
“在我出生了大概三年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从那时候开始,我母亲接手了我父亲的所有生意,并且把我们三兄妹的姓氏全部改成了自己的姓氏,说外国都这样……”
听到这里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可以质疑我母亲也许……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说道这里,这老太婆自己也知道无法自圆其说!
你三岁的时候,你爹莫名其妙的突然死亡,然后你妈就直接把你爹的产业给全部接收了,还把几个孩子的姓名全部改掉完全抹除你爹的痕迹……这特么里头没有啥猫腻鬼都不信!
“好吧。您接着说就是了,反正无论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幕我们都不清楚,也是快100年前的事情了。”我很‘理解’的说道。
听到我话里的意思,汤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继续缓缓的讲述。
“从那以后,我就基本没有父亲的什么记忆了,我母亲后来也没有价格过别的男人,但是后来我母亲在1972年去世之后,那个酱园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鬼……”
最开始是有酱园的伙计反应说:晒黄豆的晒场晚上总是听到有人在筛黄豆(用一个筛子过滤,选出好的黄豆和发育不全的黄豆),但是走近去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然后就是有个伙计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蹲在厕所里无聊的时候发现厕所门缝外面有一个人走过,那个伙计很不耐烦的说已经有人了,但外面那个人却没有回答。当时下着雨。那个伙计以为外面那人估计是在外面等,也就没有理他,等上完厕所出去的时候,那个伙计发现外面没有人,但是墙根下面却有一滩水,看起来好像刚才有人站过似的,回去问了所有的人都说没去过厕所。
本来这些也算是小事了,但是后来却出了一件大事。
晚上一个伙计关店上门板的时候发现有一块门板怎么一抬不起来,开始他也没多想,只是不断的用力,最后总算是抬起来了,却一下子倒了下来。把那个伙计给压在了门板的下面。
照理说一块门板也不会有多重,但是却把下面那个伙计给直接压死了!
当时还有很多人在场,大家都不懂为什么一块门板能把人给压死,而那时候已经是70年代了,警察来进行了调查之后也不相信。专门把尸体拿去进行了解刨,法医给的鉴定报告上写的是:多器官变形出血导致休克死亡,那意思就:确实是压死的!
而那块门板也就是个长木板,重量最多也就十几斤,又不是从高处坠落怎么可能把人压死?
后来酱园对面,当时也在打烊关店门的伙计说:“当时我在这边关门的时候,看到你们那个伙计在举那块门板,门板上面有一个人站着,导致他怎么也举不起来,可是他和你们都好像看不见那个人似的。后来那个人终于下来了,你们那个伙计才把门板给举起来,然后那个人又跳到了门板上,那个门板就把你们那个伙计给压死了……
后来具那个伙计讲,那个压着木板的人看起来也是个穿着一身酱园工人衣服的人,只是看到背影没看到正面,但是给人感觉年纪应该蛮大了。
这事情出了之后,这个酱园再也没有人敢来做工,汤家就只能是自己家族的人当主力,然后在骗一些不知道的人来干活,不过后来也就没出过什么事情了。
“但是最近,酱园又有传说说看到一个穿着酱园伙计装束的中年人在一些地方出现又消失……虽然我对我父亲的样子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感觉……也许那个鬼就是我父亲。”汤薇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
“好吧,我会先帮你解决酱园的问题,然后去那个地窖看看能不能取出来你要的东西,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你们和蜘蛛联系的渠道,是什么?还有那个年轻人的身份?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们和蜘蛛联系的渠道很简单:他们和我们是单线联系的,他们有古董就会直接送到我们这里来,让后附上他们的要求:或者是卖掉或者是运出国外,我们都有相应的渠道来满足他们的要求,只是在其中提取20%的佣金而已。有时候蜘蛛会叫人来交给我们一些任务要我们完成,一般都是传送一些物品和护送某个人之类的,现在这类的事情都是显东在负责。”
“汤显东是你的儿子吗?”我好奇的问道。
“不是,是我二哥的儿子,我二哥十几年前就过世了。”
“如果我要抓他,你有什么想法?”我盯着汤薇的眼睛看着。
“……唉”
足足三分钟之后,汤薇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汤秀。
“显东我劝过他很多次,减少和蜘蛛的来往,最好是到了最后没有任何来往彻底断绝和蜘蛛的关系,但是他却因为这样来钱快而执迷不悟。其实现在算是你不抓他,我也觉得恐怕也有很多和你一样来头的人都盯住他了。也许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所以我也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