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羽不死心，“能具体说一下商恒做了哪些改变吗？”

顾清蔓有些僵硬地看了看她，尤其是用眼神示意还有商耀在，但是田欣羽就和没有看到与一个样子。

顾清蔓：“……”

田欣羽：“嗯？说说嘛。”

商耀这时开口：“是因为我在吗？需不需要我走？姐。”

顾清蔓突然发现商耀现在居然叫她姐，之前那一声姐她处在田欣羽编织的尴尬气氛之中，没有认真感受，现在商耀的一声姐……怎么说呢，似乎是很受用。

开口：“之前怎么没听你叫姐啊，现在叫了？”

商耀没有解释：“嗯。”

顾清蔓纳闷：“怎么这么乖？”

商耀不说话，顾清蔓看向田欣羽：“你们相处不错嘛，还把商耀教成乖孩子了。”

田欣羽有些尴尬：“……”

你知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多伤心，人家心脏都成筛漏了，你还扎！

田欣羽救商耀于水火之中，“别带偏话题！让你说细节呢。”

顾清蔓干笑两下，“哈哈，被你发现了。”

坐正身子，严肃起来，“他现在每周末都会飞去法国看我，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早餐，会送我上班，而且会主动给我发微信……”

田欣羽不可置信：“就这些？！”

顾清蔓点头：“嗯。”

田欣羽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我天啊！顾清蔓！之前追你的任何一个男生做的都比他多吧，就这样都能把你追回来？！太不可思议了吧，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为零。”

顾清蔓想反驳，又听见商耀嘲讽的轻嗤。

“喂！你们什么意思？！”

田欣羽：“就这个意思！”

商耀：“没什么意思！”

两个人一起开口，将顾清蔓秒得渣都不剩。

顾清蔓：“我想试试嘛。”

商耀心中的想法听完顾清蔓的说辞之后已经确定了，他要开始行动。

田欣羽说：“姐妹，我真心希望你幸福，可是你这答应的也轻率了吧，毕竟是下定决心离开的，这么轻而易举他能珍惜吗？”

田欣羽的问题正是顾清蔓夜深人静之时思考的，商恒会珍惜她吗？她不知道，这是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博弈。

姐妹两人沉默的时候，商耀突然开口，“姐，我也想去法国，我想去学习。”

两人同时看向商耀，眼里的光意味不同。

田欣羽的意思是：你傻了吧！心在隐隐作痛。

顾清蔓直接将话说出来：你的专业并不是这个吧，怎么会想跟我去学习？当初让你留在工作室不是为了这个啊，是真的喜欢吗？

商耀回答：“嗯，是真的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喜欢你。

顾清蔓问：“为什么？”

商耀：“因为这段时间的了解吧。无论一个人拥有怎么样的外表，穿上美丽的衣服总是动人的。喜欢这种装饰人类的感觉”或者说是喜欢创造人的感觉，衣服赋予一个人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