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容颜,不解愁肠百结,妆奁散却,笔乏墨倦,唯有姜花寒苏月下前。
月下前,清淡心愿,流水飘萍往世间,墨色流淌,还写锦书画卷清风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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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珊进组以后,演技有目共睹,陈远拍了几场下来,这两天烟明显少了些。
“小那,给卓珊加两场戏,带感的那种。”
那如汗收到陈远的指令,心领神会,倒是孟繁花笑得花痴一样。
陈远看着她的笑,浑.身都不自在,这丫头,又要闹哪一出?
“好好跟那编学,别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
“陈伯伯,你对我的定义,竟然是纨绔子弟?”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定义你?小恶魔?小东邪?小撒旦?”
“恶魔就恶魔,东邪就东邪,撒旦就撒旦,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不小了好吧?”
“恶魔是艺人们对虞老板的称呼,东邪是同行对他的称呼,至于撒旦,是我给他起的。你接他的班,我立马把小字去掉,怎么样?我也清净,你也不用烦了。”
“切,那你还是叫我纨绔子弟吧!”
那如汗憋着笑,憋的好辛苦。
“别憋着了,那大叔。陈伯伯走远啦!”
“哎?繁花,我看小东邪适合你耶。”
“呵呵。你看欧阳锋适不适合你?或者南帝北丐都行?实在不行我管你叫南僧吧!”
那如汗翻了两个白眼,这臭丫头,说说话就下道!
“赶紧吧,姑奶奶,赶紧跟我一起改剧本吧。给另外一位姑奶奶加两场戏!”
给卓珊加戏这活,她不止一厢情愿。
真正落笔的时候,两人又开始互相推诿了。
“你来!”
“笔乏墨倦。”
“你指指点点半天,竟然说自己累了?那我也江郎才尽。”
“那编,我最近没睡好,想个故事大纲还成,落笔下不去。再说了,我写小说还行,剧本不在行。还是您老谋深算吧。”
“我总觉得你在骂我。”
“不敢!”
“拉倒吧,班门弄斧的事儿,你没少干。”
孟繁花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意欲证明自己真的很困顿。
打完哈欠泪眼朦胧的看着秋秋正在盯自己,吓得她哈欠都退回去了。
“秋秋,你干嘛?把我哈欠都吓回去了!”
“嫂子你最近休息不好啊?啊?真的吗?是不是太累了?”
孟繁花听出了玩味。
从后边抽出一本书,准备揍秋秋。
秋秋跑得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啧,原来这么回事。你早跟我说,那编我可是通情达理的人。”
孟繁花翻了个大白眼,打算把电脑拿过来自己写了。
“不用,姑奶奶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要不似桦该骂我不怜香惜玉了。”
孟繁花站在那如汗后边,看他灵活的小胖手在键盘飞速的打字。
“行啊,打字挺快。”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呵呵,那编,你的脸也不比金副导演小了。”
“不敢不敢,谁敢跟您亲自御封的额上能跑马比呀!惭愧惭愧。”
孟繁花在椅子后面,用两个拳头比比划划,比划着要打那如汗。
那如汗在撒欢的写着刚才和孟繁花构思的桥段,对于她的小动作是真没注意。
卓珊下戏的时候,孟繁花手舞足蹈,跟卓珊耳.语着陈远给她加戏的事情。
“珊姐,您这演技,真是杠杠的!陈导主动给你加戏呢!这不,那编这会儿子,正笔耕不辍呢。”
“不是我演技突出,是这帮小崽子现在不太给力,陈远做给他们看的,你以为你那刻薄的陈伯伯会特意给我加戏?演戏的。给那帮小兔崽子演的,都是老狐狸了,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