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在面对自己不明就里的事情时,总是容易偏听偏信,何况林帅的说词还那么的有鼻子有眼;一通说下来有头有尾的将事件的始末呈现在他们眼前,更兼林帅又抓住亡子卖惨,更是戳中了人性中最柔软的地方,一时人群中大多人都同情起林帅来,纷纷议论岳云山是不是冤枉林帅了。
更甚者,有人还言:“林帅的为人虽然可恶,但也不能因此就什么坏事都往他身上扣啊”。
应周遭议论纷纷有人信了林帅的鬼话连篇,然,却也还有心中持疑者和把这一切当成闹剧看的;以及心中愤怒难自持的。
持疑者有赵邢飞等民警,和一个体态微胖,面显二十七八岁模样的男人。
话说这个微胖男人正是上文中那个在张绣相追蓝色巨狼时,透窗见过张绣一面的那个人。
当闹剧看的,有郑修杰和人群中少数几个人,这些人以前都是深受林帅欺缠的,对林帅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正如林帅所说,当岳凌秋在超市发现他们父子俩,要将他们赶走时,以林帅的性子不和岳凌秋起冲突才怪呢!
还苦求岳凌秋?单这一点,打死郑修杰和那几个人他们都不信!
不过,郑修杰等人虽然凭着对林帅过深的了解勘知林帅话中有谎,但郑修杰因私欲蒙心还想要保林帅,此时自然不会拆穿。
而另外几个人则是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原则,选择做一个知道真相的吃瓜群众。
至于内心愤怒难自持者,无他,自是岳云山和岳天铭,以及与云天一路中的几个人。
身在赵邢飞的制压下,周遭偏于林帅的议论嘈杂入耳,岳云山怒到胸膛起伏不定似是快要炸了一样。
“放屁!林帅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他平日里就巧言善辩;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现在他说你们就信,你们都是脑袋里装粪的大傻x吗!”
在议论中丧失理智,怒难自持,岳云山目愤言激的向周遭议论之人大声骂道。
“啧,你怎么还骂人啊,我们不过是就事论事,你死了儿子难过,但火也别往我们身上撒啊”
应岳云山怒而骂语相向,受骂人群中立马就有人不愿意了,把语反击,直戳岳云山心窝。
“就是,你要有证据能证明真是林帅杀了你儿子,那就把证据拿出来,我们就证据说话,再说了,你把事情搅的人尽皆知还怕我们说啊,你可真有意思”。
本在吃瓜议论,见火烧上己身,有的是人振振有词。
“你...你们...”面对句句回怼,字字如同铁锤一般直砸的岳云山头晕目眩,本就丧子之悲如箭穿心,此时又生急怒之火焚意志,岳云山紧弦一崩连欲言之话都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云山~”
见岳云山生生被气的晕死了过去,岳天铭怒眼一扫向前发言之人,然后紧步跑向岳云山。
应此景,赵邢飞也是连忙松开制压转将岳云山翻过身查看状况。
“放开他”,在赵邢飞刚把岳云山翻过身时,岳天铭快步已至跟前,然后一把推开赵邢飞,将岳云山扶在了自己怀里。
见此况,赵邢飞被推的连退两步后,一时无应对之词。
这一切落在还在佯哭的林帅眼里,顿生大喜慰心,直呼爽快,喜之甚,一抹喜色不自觉的被林帅表露在了出来,不过这一抹喜色刚露出来,便被林帅收回去。
一露一收只在一瞬间,但天网恢恢之下却是被怒目看向林帅的岳天铭看了个正着。
要说之前,林帅杀了岳云山的儿子和儿媳,岳天铭也只是就事猜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实,但是现在看到林帅这不自表露的喜色,岳天铭可以十分肯定,人,就是林帅杀的。
试问,一个刚死了儿子的人能在此时此景下露出喜色吗?
人,只有在自己阴谋得逞时才会如此。
应这抹喜色铁证如山,岳天铭眉目一凛,极怒喝道:“林帅,你笑什么,只有阴谋得逞才会喜形于色,落在现在可就等于不打自招了,还敢说人不是你杀的!”
闻听此言,本想一瞬之变不会有人看见的林帅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坏了,随起更甚悲容狡辩道:“呜呜..笑?我可是刚死了儿子,我笑得出来吗,你们姓岳的仗着人多就这样欺负我吗?非要说凌秋是我杀的,好,我承认,凌秋他小俩口就是我杀的,快来拉着我去枪毙吧,反正我儿子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见林帅还在胡搅蛮缠,岳天铭之怒更上一重:“刚才你脸上的喜色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敢狡辩”。
然,应岳天铭举着铁证言之凿凿,但周遭一众却有人疑道:“什么喜色啊,林帅刚才的哭声可一直没有停,你们有谁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