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事?”
“哎呀!”那人有些嫌弃的说着:“你们怎么那么糊涂!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一点风声都没打听到?”
“这不怪他。”
突然,一个男声打断了报录官的话,“要是不急,几位不如进府上喝上一杯庆贺?”
那人闻声望去,大笑道:“这不是咱么的新科探花郎吗?”
李绛聿朝他拱手,道:“有劳几位远道送喜。”
客套话说完,李绛聿便吩咐李管事入府取喜钱。话说到这个份上,李管事怎会不懂,麻利的找账房支了银子,向这几位报喜的人送上。钱曼娘和封氏听闻此讯,当即开了一坛子酒,献上。
喝了酒,拿了喜钱,报录官便匆匆前往下一家。
李绛聿就这样立在安远伯府门前,斜眼朝一旁的人潮看去,轻蔑的冷哼一声。
“读书人不在书院书塾做学问,竟集结在此处闹事,怪不得榜上无名。”
说罢,便甩袖入府,命令人将门紧闭。
李管事还忧心着外头的事,“公子......我们需不需要报官?”
“他们不敢造次,一会就散了。绛薇是不是在晴雪院?”
“是......”
得了消息,李绛聿便大步朝着晴雪院走去,只给李管事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就算无人告知李绛薇外面的情况,她也多少感觉到些许。府外的混乱,极有可能与自己有关。一想到这,她就无法安心回屋里坐下,只好在院里一圈又一圈的走着。
“你又不是猫,转圈作甚?你也没尾巴。”
李绛薇步子一顿,呆滞的看着站在院门前的男子。好一会,才疑惑喊出一声二哥来。
“怎么?一年不见,连人也认不出来了?”
李绛薇被李绛聿这么一哽,说不出话来。
“阿盛去哪了?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哼!真是没用!”
面对李绛聿的嘲讽,李绛薇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找你聊聊,外头说还是屋里说?”
梨悦朝两人远远的提议道:“还是回屋里吧。姑娘的身子骨不好,天气转暖,也怕在外久坐着凉。”
“也好。”李绛聿先一步动身往屋里走,根本没有过问李绛薇的意思。李绛薇没有办法,只好小跑跟上先一步替李绛聿掀起门帘。
“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绛聿刚一进屋,就自然而然的坐在榻上,右手隔壁搭在矮几上撑着脑袋,锐利的双眼凝视着李绛薇。
“尤其是你身上发生的事。”
“我......额......”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李绛薇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罢了,我问你答。你先告诉我,秦王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