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丢脸,更何况又被刘小黑撞到了这种情况,他说不出口。
刘小黑也没再问了,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没一会儿,两个人在外面的街道上找了家小饭馆,几杯白酒下去,就把凌成安灌开了腔。
原来,凌成安跟陶春霞结婚之后,关系还是挺好的,但是在去年十月出了事情,有一次上班的时候,车床出了问题,砸下来三四个车轱辘,其中一个正好砸在他的肚子上,下面血哗哗的流。
后来医好之后,凌成安的男性功能就受到很大的影响,虽然不至于完全丧失功能,但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凌成安连续医了好几次,中药西药都用过了,医生都没有办法,这辈子只能将将就就的过日子了,凌成安很生气,就去找工厂理赔,工厂的老板势力很硬,他一个小工人怎么干的过,只得到三万块的赔偿,而且又要在工厂上班,也就只能作罢。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凌成安认识了李彪,李彪是老丈人村里头的,练过拳,当过兵,退伍之后,在城里凤凰夜总会当保安,还是个小小的保安头儿。
那时候凌成安意志消沉,李彪听说了凌成安的事儿,二话不说就要帮忙,虽然最后也没成事儿,凌成安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成了比较好的朋友。
李彪在村里颇有些名气,在城里的交际也比较广泛,陶春霞嫌工厂的活儿太累,李彪就帮她介绍了一个美容院,学了半年的时间,基本上没花钱,每个月还有800块的生活费,因为这个,陶春霞挺感激的。
后来,李彪有事儿没事儿来凌成安家喝酒,没想到他们俩就搞在了一起。
喝酒的时候,凌成安整个人都显得很颓废,他可能是真的很爱陶春霞,这件事对他打击不小,刘小黑只觉得无比心痛。
等凌成安完全喝醉了,刘小黑把他扛到了小车上,往后排的位子上一丢,伸手就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潺潺的真气随着凌成安小腹的丹田筋脉缓缓游走,刘小黑的脸色愈发凝重,喃喃自语:“筋脉阻塞这么严重,而且是药物所致,难怪安哥的男性功能大打折扣,他一定是吃了不该吃的药,得找个地方,把病给他治好。”
他回到驾驶室,开车找了个酒店,扶着凌成安下车,开了个房间,将凌成安放在床上。
凌成安喝的烂醉如泥,闭着眼睛,摊在床上骂人:“陶春霞,你这个臭婆娘……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偷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刘小黑将他的衣服掀起来,再一次伸手按在他的腹部。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身体内流淌,很是舒服,凌成安渐渐安静下来。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刘小黑才放开了手掌。
凌成安打着呼噜,已经沉沉的酣睡了。
刘小黑微微笑了,幸好这家伙喝醉了没有呕吐,要是跟风飘影一样,吐一地,那就麻烦了。
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半,也该到睡觉的时候了。
他跑到卫生间,洗了手脸,洗了脚,爬上床,钻进了被窝,跟凌成安睡在一块儿。
凌晨两点,风飘影起了床,换上一身黑衣劲装,手枪、手套、匕首、头罩等都收拾完备,打开了房门。
外面,梁天宝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见她出门,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