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跪了一地,个个面色恐慌,平日里尊贵在上的皇后也被瘫坐在地,一脸不可置信。
太子手中的长剑,在飘摇的烛光下,散发着幽幽冷光。
此时皇后插不上话,皇帝已是无力反驳质问,只有疯狂的太子,用剑指着床上的人,不停的说着话。
“父皇,我叫你一声父皇啊!可您,曾有把我当儿子吗?”太子的脸色泛起自嘲的笑。
“还有这个女人,也真是可悲可笑,您从来就把她当成权力路上的一块比较称心的垫脚石。可她却痴痴爱了你一辈子。”
“而我,连工具都算不上,你们曾有把我当过你们的孩子对待吗?厌弃,无视,从来得不到认可。这次刺杀,仅仅只是流言,就轻易把我打入天牢!我可真是活得可笑。”
太子似乎觉得已经是胜劵在握,并不急着弑父继位,似乎要将自己多年来的不快,以言语发泄出来。
“驾!”
骤雨猛来,雨水如珠倾到,颗颗拍打在身上,顺着头发,滴滴落下。
马蹄声不停,溅起水花!
“何人敢夜闯皇城!”侍卫训练有素,将刘柏陆和他的近卫,团团围住。
“陛下特召,有令在此!”刘柏陆拿出一块令牌,示意众人。
皇城侍卫并不买账,似故意为之,开始进攻厮杀。
刘柏陆打了一个手势,便开始战斗。
不一会儿,战赢,城门开。
斥马而行,侍卫阻拦不急,和近卫打起来了。
躲在暗处的人,如影随形,跟随着刘柏陆,来到皇上寝宫。
正要一剑了解老皇帝的太子,手中的剑却被人一剑挑落。
“大胆!”太子大吃一惊,此人是从何处而来,“来人!”
刘柏陆不顾对方的惊慌失措,三两下将太子制服,交于暗卫。
双手抱拳,弯腰,却不跪,“皇上。”
老皇帝朝刘柏陆招了招手,刘柏陆会意,将他扶起。
“咳咳咳……”又是一阵猛咳,“你来了啊,孩子!”
接着,又强撑着,呵斥太子道,“你才大胆,杀父篡位,以下犯上!”
“不敬兄长,该死。”
太子听到此处,心里大惊,“他?”
……
故事的后续,太子自然是被罢免,流放荒野边疆,永生不得赦。皇后也被打入冷宫,后宫主位空出。
但皇宫中又多了一个皇上的民间遗子,封了太子,名为柏陆。
那太子正是刘柏陆。
“陆儿,如今好了,寻个日子,将你母亲接进宫中,掌管凤印,而你入主东宫,皆大欢喜,共享天伦。”
那日,老皇帝是这样和刘柏陆讲的,很是厚颜无耻。
而刘柏陆怎可能应了,“陛下说笑了,家母与家父恩爱十几载,这样强抢人妻之事,怕是有损陛下英名。”
“咳咳咳咳咳……你……逆子…”老皇帝自是被气得不轻,一口鲜血涌上候头。
刘柏陆却是没瞧见一般,转身入了那大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