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兮从会所里出来的匆忙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带车钥匙,她脚下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无奈的站在路边打计程车,可是今晚每个司机好像生意都特别好,不是满座就是包车。
她站在路边一边挥手拦车一边着急的看着腕上的手表,一想到母亲告诉她岑远又进了急救室她就心急如焚,岑远今年才七岁,是岑母老来得子可谁料到这个七岁大的孩子居然有患有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一个本该在学校和小朋友们玩耍学习的孩子却要常常住院接受化疗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计程车开了过来,看样子好像是空的,岑兮心中一喜连忙招手示意他停下来。
可就在司机缓缓停车的时候身后突然多出来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对司机和煦一笑,“抱歉,我们已经有人送了!”
然后岑兮就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等到了计程车再次与自己擦肩而过了,她咬了下唇水眸里绞着一丝怒气,回头就看到了傅靳洲那张硬朗的俊脸。
“怎么又是你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知道我很赶时间吗?”
她看着那远去的计程车留下的烟尾有种望尘莫及的感觉,再看傅靳洲的时候就恨不得在他笑嘻嘻的脸上揍两拳。
“急什么啊,不就是车吗,说吧去哪儿我送你!”
他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冲岑兮微微一笑。
因为实在是赶时间所以岑兮就不想跟这个男人理论了,他看上去比她有钱所以劫财应该是不存在的,那万一劫色呢,岑兮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毕竟论外貌这个男人和封曜一样都是上等品,她不吃亏。
“你该不会在犹豫我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吧?”
傅靳洲一手托着下巴一边挑眉打量着女人思虑的模样,这个女人还真是越看越可爱,他嘴角勾着的弧度越来越深。
岑兮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杏眼睁的大大,这个男人是会读心术吗连这个也猜到了?
她伸手将黏在嘴角的发丝顺到耳后白了男人一眼,“我又不认识你当然要对你留一个心眼了,谁知道你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不是个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嗯,这骂人都骂的这么好听他喜欢。
岑兮看着男人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禁恶寒,然后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喂,你还走不走啊?”
傅靳洲笑了笑刚想拉着岑兮说走的时候他们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磁音,有些讥讽。
“这么急着走是去偷情还是开房啊?”
这有区别吗?
闻言,两个人齐刷刷回头看到了封曜那张如妖孽般绝美又冷冽的容颜,他从酒店门口走来,背后是一片灯火阑珊,他逆光走来高大颀长的身影在地上被拉的老长老长,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清冷的脸上勾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为这黑夜增添了些诡异。
看到封曜的那一刻岑兮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秀眉皱了皱,有些伤神这个男人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