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他蹲在她面前胸前的扣子随意的解开两粒,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里面麦色的肌肤,从这个角度看去很健硕结实。
他性感的喉结不时的上下滑动着,凝聚着一股迷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那温凉的指腹在她雪白的脚腕上轻轻揉压着,岑兮觉得心里像是一池湖水被投中了一枚石子,荡起层层涟漪。
同样都是男人,同样都是那么优秀,可面前这个男人却远比封曜对她要了解的多,也照顾的多,可是爱情偏偏就这么让人琢磨不透,她爱上了封曜就再也不能接受其他人了。
“药酒上好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岑兮试着动了动脚腕还是有些疼但比刚才那会儿要好多了。
“嗯,好多了,走路应该没问题了吧?”
“没问题,你跑都可以了!”傅靳洲白了她一眼,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吗,跟他在一起就这么难受?
岑兮吐了吐舌头怎么觉得这男人越来越会拆她的台了。
傅靳洲将手边的东西整理好起身,“你再坐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让人给你送双鞋来顺便拿点冰过来给你敷一下!”
“嗯,那谢谢你了,傅总!”
岑兮终于对他一展欢颜,乖巧的道了声谢谢。
可是傅靳洲听着却剑眉皱了起来,心里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他没说话端着药酒就离开了。
等到岑兮回过神来时傅靳洲洲已经站在窗边给人打电话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是来给她送鞋的,还有一些冰块。
“傅总,这是您要的东西。”
“好,谢谢了!”
听声音门外送东西的是个女孩,岑兮伸长脖子看去隐隐能看到女孩在面对这个男人时脸颊的红晕,可那个男人呢面无表情,接过东西就“砰”的将门关上了。
她在心里咋舌,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喜欢装高冷吗?
“看什么呢,脖子伸得都快成长颈鹿了!”
傅靳洲洲拿着冰块走了过来,这会还是一脸高冷的样子。
“傅总,你这样可不行,你这么高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岑兮好意的提醒他,面瘫冰块脸可不好,虽然看着帅但让人不敢接触。
傅靳洲听了她的话真想把手中的冰块朝她砸过去,可是他舍得吗?
当然不!
“找不到女朋友就找你呗,听说你要离婚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做下一任?我有车有房有公司保证都有你的名字,我妈早就去世了不用考虑你们俩落水了我会先救谁,还有,生孩子一定第一时间保大人,怎么样考虑考虑我呗?”
他冲她抛了个眼神,岑兮浑身一个机灵闪过,这男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傅靳洲吗?
她目光四处荡了荡不想回答他一本正经的玩笑,然后又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份邀请函。
“哎,你是不是也要去参加于曼工作室的会展啊,那种场合真那么好玩吗?”
“不知道,大概是想跟傅氏合作吧所以那边就让人送了邀请函过来,怎么,你也去?”
他一边帮她敷脚一边抬头看了她一眼。
“是黎致想让我陪她去,听说为了看一件特别罕见的婚纱。”她平淡的脸上在想起公司里那几个女人的话时心里也升起了几分好奇,“哎,你知道于曼是二婚吗?”
傅靳洲看她的目光深了几分,这女人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不过他还是挺喜欢和她聊天的。
“于曼?不是吧,我只知道宋业成是二婚,他好像很早就和他的第一任妻子离婚了然后就和于曼在一起了。”
“宋先生离过婚啊?”岑兮听到这个消息着实吃了一惊,“那你知道他之前那位妻子是谁吗?他们为什么要离婚啊,宋先生看起来那么和蔼的人居然也有两段婚史啊!”
傅靳洲简直要被这个一惊一乍的女人搞得头大,大手拿着冰块在她脚边滚动,“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他离婚都二十多年了那个时候我才多大我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倒是你,没事打听人家私事干嘛,怎么,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岑兮被他说的小脸一红,这个“彼”当然是指宋幼萱了,他肯定以为她这样打听询问宋家的事一定是因为宋幼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