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那双炙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腰,肌肤开始一点点变得滚烫起来。
她微微仰头就看到了傅靳洲那干净清瘦的下巴和那俊逸冷酷的面部线条,幽蓝的瞳孔里迸射出两道清冷的光线。
“没事吧?”他将她扶了起来,放在她腰上的大手还没有离开。
岑兮摇摇头从他怀里离开了,一脸的落寞和凄楚。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报警,这个女人是杀人犯,她就应该去坐牢,你最好也离她远一点!”
老板娘看到傅靳洲那股咄咄逼人的气焰小了不少,但是肥胖的身体叉着腰还是显得一副凶煞的样子,傅靳洲幽幽勾着唇笑得俊美而清冽。
“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告你恶意诽谤,杀人犯,警察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言?还有,你说她是杀人犯你有什么证据吗,你是亲眼所见了,还是亲耳所闻了?”“我……这……”
女人被堵得哑口无言,的确她没有任何证据,这件事她也只是刚才在新闻上看到的,全都是那群记者在采访中提到的,而公安局那边也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既然没有证据也不是你亲眼所见那就请你尊重一下我们,你有言论自由不代表你有随意侮辱别人的权利,否则,坐牢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男人锋利的如同刀刃一般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深深划过,幽深的瞳孔里覆着一层薄薄的寒气,周围人都不免惊嘘的闭上了嘴。
傅靳洲拉着岑兮的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站在一棵香樟树下,阳光透过斑驳的树隙落在他们身上,一半明媚一半阴影。
傅靳洲松开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微微侧着头看了下她脸上的神情。
“没事吧?”
“嗯,没事!”她摇摇头,强烈的阳光刺得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弯弯的,“我怎么每次遇到麻烦都能碰到你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傅靳洲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无声的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胸前的黑色纽扣闪耀明亮的光芒。
“这件事我早上也看到新闻了,既然知道出了事为什么还要出来?”
“我本来是想去找黎致的,可没想到半路上车子就抛锚了,然后手机也倒霉的没电了,我就想去店里跟老板娘借个电话,谁知道她一看到我就大叫起来,然后就引来了那么多人,真的挺丢人的!”
她很无辜的瘪了瘪嘴,那副拉耷着耳朵的模样颇为可爱。
他伸手弹了弹她的脑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件事想好怎么解决了吗,解决不好你没准真的要坐牢啊!”
“可是我真的没杀人啊!”
“没有证据,谁信?”
的确,在什么事面前都要讲究证据,她想要清白就必须要证据。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你也可以让你那位朋友出来做个澄清!”
“不行,绝对不行!”
岑兮听了他的建议立刻否决了,让黎致出来帮她做证人,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那件事对黎致来说那就是致命一击啊!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吗,还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但是我就算是去坐牢也不能让黎致出面!”
中午岑父回来了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岑母想去检查一下电视机,岑兮说电视机坏了,可是她左右看看也没什么问题啊。
往后一看居然是插头没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