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人已经在里面了!”
“嗯!”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上冰冷的气息叫人寒颤,那张美的让人屏息的俊颜冷漠的没有一丝神情,一双湛黑的鹰眸折射住冷冽肃杀之气,修长的双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身材偏瘦的男人手脚捆绑着跪在地上,司聿寒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正抵在一个男人头上吓唬他时,房间的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封少,来了!”
“嗯,都交代了吗?”
封曜走了进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交给身边的乔煜,然后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旁边的手下给他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
司聿寒把玩着手中的酒瓶子张扬着桀骜不羁的笑,然后起身坐在封曜身边来,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他敢不交代,我打爆他的脑袋!封少,这小子就是当年给封伯父开车的司机,当时发生车祸后他一个人偷偷跑了,哼,亏你们封家对他还不错竟然见死不救,这种人我看直接毙了他!”
司聿寒扬起手中的酒瓶作势就要朝男人的脑袋上砸去,吓得那男人连连求饶。
“封少,封少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太害怕了所以才离开的,您别杀我,我还有老婆孩子呢,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男人跪在地上艰难的朝坐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磕头,每一声都磕的特别响。
封曜坐在那里冷沉着一张脸,指尖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口薄雾来,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绝美的轮廓上,幽眸看上去越发深邃。
良久,才听得上方的男人开口,低沉的磁音声线平稳的传来。
“我封曜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像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在我手下还没有活过的,你知道吗?”
男人一听这话吓得背后冒出一片冷汗,连衣服都浸湿了,“封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还有家人要养活呢,我可以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求求您饶了我吧……”
“你觉得像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我还会再用你吗?看在你还有老婆孩子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死,不过,你得将功补过!”
他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深邃的眸底涌出一片骇人的冷意来,眸光如锋利的刀刃般。
“啊!”
男人一声痛呼。
只见封曜指尖的那根烟头被狠狠的摁灭在他的手背上,空气中隐隐能嗅到一股血肉烧焦的味道。
封曜冷冷的将烟头给扔了,只见那人的手背已经被烫的血肉模糊。
可是这些跟当年他的父亲在那场车祸中硬生生失去了双腿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若不是看在这个男人还有家室的份上他又怎会手下留情?
或许是因为他现在也渴望有个美好的家吧,他想到家里会有妻子,孩子他就狠不下心了。
“把他带下去,以后不准再踏进澜城半步!”
“是,封少!”
他挥了挥手,身旁就有两个人黑衣人上来将地上的男人给拖了下去。
司聿寒有些出奇封曜今天居然会如此仁慈,他向来对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不会手下留情的,可今天他居然这么轻松就把那个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抓到的男人给放了。
“兄弟,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怎么转性了,心肠都变软了?”
封曜白了他一眼,端过一旁的杯子抿了一口红酒,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片麦色的肌肤,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我爸当年的那场车祸是天意还是人为的,查清楚了?”
“差不多了,八九不离十就是你那个狼心狗肺,没人性的二叔动的手脚,当时那辆车开过来时根本就是想跟你爸那辆车同归于尽,不过好在刚才那小子懂得些技巧,不然……”
“封南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紧抿着薄唇,阴鸷的双眸清冽骇人,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微微颤抖着,“聂老大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五年前我回国的那晚被人下了药,是不是也跟他有关?”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封南行那个男人心狠手辣为了得到封家的财产甚至不惜要了他父亲的命,然后在他接手EG后又给他下药企图抹黑他继承人的形象,只是那晚他的确和一个女人上床了,却意外的没有被记者抓拍到。
想到这里他就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无疑五年前那晚对他来说是一道横在他心上无法逾越的鸿沟,因为那一晚他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甚至可能是她的一生……
“封少,这事不管是不是封南行干的反正兄弟几个人是不会饶了他的,他这几年在国外偷偷摸摸发展的也有点苗头了,听说前段时间还破坏了我们跟南美那边的一桩贸易,聂老大可没少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