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兮惊讶的抬起头,美眸里清润水亮,波光潋滟。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偷看了我手机是不是?”
她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上下翕动着,封曜仍旧低低的笑着漫不经心。
手指又捏了捏她的耳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接下来在哪里做?”
“做你个头啊!”
“浴室还是就在这里?”
“你闭嘴行不行?”
“那就去浴室好了,一起洗个澡。”
“封曜,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唔……!”
她刚要作势苗头就被男人压了下去,不行,他还是太强大了狼系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成为犬系的。
她被他吻的快要喘不过来时,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衣隐隐可见那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岑兮,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现在,我说去浴室!”
他俯下身子正要抱她时她才呐呐出声,“可是我已经洗过澡了。”
“……那就陪我再洗一次!”
封曜抱着她进了浴室,岑兮坐在浴缸里,封曜将水温调好后开始放水。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跨进了浴缸一把将女人捞起来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了起来,很快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飞了,薄薄的水雾充盈在整个浴室里,墙壁上,玻璃镜里到处都是一片氤氲,很快里面就传出来女人浅浅的低吟声……
清晨,柔柔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洋洋洒洒的落在房间里,洁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交颈而卧,姿势甜蜜而温馨。
男人的一条胳膊枕在女人头下,另一条胳膊搭在女人未着寸缕的腰间,暴露在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封曜是习惯性被生物钟叫醒的,他微微掀开眼帘,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时,他不由得勾起了唇,眼底的宠溺和爱意铺天盖地而来。
岑兮昨晚真的是被他折腾累了,从浴室到地板再辗转到床上,他来来回回至少要了她七八次,一开始她有些羞涩放不开到后来在他引诱下终于放开了,可是她一有回应封曜就更加兴奋,身体里的欲望更是来的强烈,他抓着她的腰狠狠的索取着她的美好,到最后岑兮不得不哭着求饶。
想到昨晚的种种男人不禁轻笑出声来,而被索取过度的女人这会儿还在沉沉的睡梦中,长卷的睫毛如同两把羽扇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樱红的唇瓣软软的,她皮肤很白像牛奶一样还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十分诱人。
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昨晚真的累到了她,他这会真的还想再来一遍,因为一看到她他就有股把持不住的冲动。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晏苏哥哥!”
就在他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去时,床上的人儿似乎低吟的一声。
他听得不是很真切却还是有些停顿,等他再回头看去时女人又陷入了安稳的睡梦中。
刚好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他怕打扰到岑兮睡觉就去了阳台接电话。
“喂,聂老大?”
“刚睡醒?”那头听出了他沙哑的声音。
“嗯!”
“你让我查的五年前你在酒店被下药的事已经有眉目了,的确是你二叔封南行做的,前段时间我还从内部揪出了一个奸细,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让他开口承认了封南行这些年指派他做的事,其中就包括那晚给你下药的事。”
“他还活着?”
“我知道你肯定想亲手解决他,所以给你留了活口。”
“多谢……”
他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地板上,英俊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枝头的鸟儿,放在身侧的大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关节“吱吱”作响。
良久才听得他终于开口,“听说大嫂生了?”
“嗯,是个女儿,小名叫蜜儿,有时间带回去给你们看看。”
“女儿啊,挺好的!”
他轻轻地笑着感叹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他和岑兮流掉的第一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这会儿也该呱呱落地了吧?
“阿曜,你其实早就断定五年前是你二叔陷害你的吧,可是你最近又重新查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怀疑的地方?我知道你心里因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可是爱情不应该给它枷锁,你要是真的有了选择就别犹豫,人这一生没有几次错过了还能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