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盗贼,你骗谁呢?”
那男性,不信邪,也不回头看,上前用手拍打葛地鼠的脑袋。
而葛地鼠,一脸哭腔,苦苦哀求道,“大爷,真的有人来了!”
“还嘴硬?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嘴!”他嚷嚷着,已经握拳就要打向葛地鼠,而身后那四人,两男两女,纷纷笑得合不拢嘴。
张天志慢步而来。
在没搞清楚敌手先,绝不轻举妄动。
这乃是顾源曾时教他的道理,与人过招之时,能保留一分则保留一分,老鼠笑猫一定会给自己留个洞。
留个后手,以备万一。
知己知彼方可万胜,没搞清楚那五个人前,他不会贸然出手相助。
葛地鼠说什么那五个人都不信,站在他跟前的男子,又是耳光又是拳头的打在他的脸上,葛地鼠直喊委屈,明明看到了张天志,他为何不出手相助?
“张大哥!你在帮我,就要被他打死了...”
随其声,葛地鼠的嘴角溢出猩红,那男子打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不施大力,也不轻松,就好似在折磨葛地鼠。
听闻‘张大哥’三字。
五人中,其中两位女性安耐不住,双双回头。
入目间,便看到一位青年,慢步向他们走来,他的步伐有力而稳健,看得出有些功夫底子。
两女回头后,当真看到了来人,慌忙用手推嚷身旁的男性,那模样不算俊俏的男子,也随之回头,回头之下,吓得他往后跳开两步。
“何...何人?”
男子心头震撼,身后来了,几乎已经临近于他们,他居然没听到!
要知道,他在乱世五年中,到处游荡存活了五年之久,就算是苟且偷生到现在,不与大众为伍,单单凭借几人,能活到现在,没点本事,怎么可能。
可,那青年何时走过来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天志不言,饶有兴趣的望向躺在地面的葛地鼠,这葛地鼠当真是到处偷窃,从先前的对话中,他已知晓是葛地鼠错在先。
来者,不回话,那男子单手摸向腰间,悬挂于腰间的长刀,闪烁着银光。
两位女性,也是纷纷拿出细剑,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三个人呈三角形対岐张天志。
而殴打葛地鼠的男子,也是同时回头。
他的目光中带着懒散的味道,似乎不怕张天志,甚至在回头之后,又扭转脑袋,再度一拳打向葛地鼠,这一拳的力道之大。
一拳下去,葛地鼠整个头颅,几乎顺势往地面撞下去。
‘砰’!
一声闷响,葛地鼠被打得头痛欲裂不说,加上撞击在地面,那脑袋右侧,一滩猩红顺势而下。
葛地鼠直接被打得说不出话来,他武功平平,当真不是这群人的对手,若不是聚魂棍太重,他早就跑掉了,还能等到这五人追上他。
张天志停下脚步,皱眉望向殴打葛地鼠的男子。
那人,实在示威!
他不惧怕张天志,甚至当着张天志面,一拳将葛地鼠打成重伤,其目的,就是告诉张天志,‘就算你来了,我一样打他!’
他敢示威,张天志已经升起怒意。
就算是葛地鼠错在先,打不了将东西还给他们,道个歉便是。
不愿且饶人,他张天志难道不会?
手指那男子,冷声道,“他错在先,你也打了他,我容你此时离去,若你在伤他分毫,我要你跪下来道歉!”
那男子停下动作,一声轻呵,不理张天志,竟直径走向葛地鼠的包裹边,弯腰下去,利用双手去扛起包裹边缘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