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杰和李瑶坐着的姿势如出一辙，两人皆是一条腿随意地伸直放在凉席上，另一只腿弯曲撑起，膝盖上面还撑着一只手臂，手微微握拳撑着脑袋，整个身子微微倾斜，看起来毫无规矩，一副吊儿郎当又痞气的模样。

原本在席上规矩的坐法，可以跪坐或是盘腿坐，这个时空在发明座椅之前，大家也多坐在席上，跪坐便是正坐，有些习武之人也喜欢把盘腿坐当作正坐，但两人一个勋贵之家长大却从来不守规矩，另一个是‘野生’长大的，不知何为规矩，就连坐相都不拘一格。

李瑶一手捂着唇打了个哈欠，缓了缓神才看着李正杰道：“睡了，但睡得太晚，起得太早。”

若是平日里，李瑶若是不想起床还能睡个懒觉，但今日可是除夕，她祖父一大早都过来了，李瑶可不能赖着不起床，一大早就被李巧慧给扒拉起来了。

“哦？瑶儿昨晚做什么了，睡这么晚？”李正杰明知故问道。

李瑶对着李正杰翻了个白眼，随即道：“我可是花了一个晚上时间才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仔细推敲过后，发现没有旁的办法比这个办法更好了，不过……”

李瑶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李正杰一眼，顿了片刻才接着道：“就是不知小叔舍不舍得牺牲一个人。”

李正杰闻言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弯起嘴角看着李瑶道：“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好办法。”

李瑶也弯起唇，不答反问道：“小叔，你知道二人相处，什么事情最伤感情？”

李正杰的眼睛闪了闪，随即肯定地答道：“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