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云雀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往自己身上看，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她懵了会儿，吐一口气，眼里有轻松，不过更多的是失落。

行吧行吧，都这样了都得不了手，那也该死心了。

窗外的雨似乎小了许多，天花板的灯也亮着。

她扯掉盖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对着那边坐在窗户前看手机的唐十方发呆，没由来问道：“药量不够？”

“这不是当然的吗？”唐十方澹澹道：“橘乃花也是女生，怎么敢下太重的药量？顶多助个兴而已！”

上杉梨花恍然，露出了懊恼。

可恶，忘记这个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去。

唐十方收起手机，看她一眼：“该走了。”

上杉云雀瘪了瘪嘴，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和他一前一后离开，乘着电梯下楼。

女保镖一直在楼下，见他们完事了，也不多看，立刻开了车门。

回去的一路上无话。

唐十方下了车，挥挥手，和平常一样，回了公寓楼。

上杉云雀隔着雨幕，望着他的背影，等到人不见后，才一脸失落的道：“有些人真的得不到吗？”

开车的保镖愣了下，谨慎道：“十方先生不像是可以强迫的人。”

上杉云雀叹口气，侧躺在座椅上，挥挥手掌：“回去吧。”

……

唐十方和没事人一样回了家，家里没有人，来电了，梨花和浅间萤都在隔壁。

他卷起地上的凉席，将它收好，也到隔壁去。

两个女生在联机打游戏。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旁边看了会儿，等游戏结束后，女友牵着他的手回家了。

小山梨花抱住他，小鼻子到处嗅了嗅：“什么味道？蛮香的诶。”

“去看了看新的事务所，在那里喝了口好茶。”唐十方随口说着，坐在沙发上笑道：“再过半个月应该就可以搬过去了，那边挺好的。”

“就是你有一半地的那个？”小山梨花眼神很复杂的看着他：“上杉对你可真好。”

“互相帮忙罢了，她不想相亲，我帮她搅黄这个，她用这个当谢礼。”唐十方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应该说是我厉害。”

小山梨花甩甩头，把他的手按下去，放到该放的地方去，面色略微泛起一丝红润，道：“十方，还记得千穗吗？她退婚了。”

“啊？”

“千穗说还是不太想这么早嫁人，她也想考一考熊本这边的大学，如果能留在这边，就不回去了。”

唐十方愣了下，想起了见过的那个同样脸颊小小，说话声音细里细气的女生。

“那就祝她好运吧。”他这么说道，人生阅历有限，所以无法判断这个选择究竟是好还是坏。

像是听出了他话里面的言不由衷，小山梨花歪歪头：“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你不知道我们那边的情况，像千穗这样子很早就嫁过去，不是生孩子就是干各种各样的活，还会被丈夫打骂，我小时候认识一个姐姐，她长的比女明星还好看呢，可是听家里的话，很早就嫁了人，结果嫁给了一个懒汉，每天就靠她赚钱养家，上一次见到她时，看着比我妈妈都憔悴……所以我才不想那么早嫁人，跑到熊本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