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安排就行了,”老人说道,“我们只负责住宿方面的问题,其他的事还有别人,不需要我们『插』手。”
“我们从东京这边调派了五位服务员过去,负责她们三天的专门服务,安全方面不用担心的,澳门警署那边也打了招呼。”
老人点了点头,“这些私底下做就可以了,别搞得太盛大,做过了那些小女孩也不习惯。”
“我知道。”
半晌后,老人回头,见身后这名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年轻男子,欲言又止,不由得笑道,“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可以了,我很少有事会瞒着你。”
大坪与其说是他的部下,倒更像是内定了的继承人。大仓没有子嗣,集团的事情也渐渐地放权交给大坪处理,除了一些核心的事务需要交他定夺外,他大多时间就只在这座宅子里喝喝酒看看书,偶尔会有聚会。
“我们没必要这么在意那个小姑娘吧,虽然不知道她的为什么会得到入会的资格,但据我观察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
大仓看了大坪一眼,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其他的情绪,“正式成员的入会资格自然有人进行认定检查,贯一郎,你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没必要去纠结之前入会请求被驳回的事。”
“我明白了。”
大仓能听出来大坪话中未尽之意,他一直想成为大仓所属交流会的正式成员,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打听交流会情报,只可惜交流会中连接正式成员的并不是利益,而是更高一层的东西。而这些,被排除在交流会成员之外的人根本不可能想象的到。
之后,大坪向大仓例行公事地汇报了公司的近况后,便告辞离开。
“不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杯再走吗”大仓晃了晃小瓷杯里的清酒。
“不了,公司还有其他的事务等着处理。大仓先生,平时还是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
大仓小啜一口,并不在意。
大坪叹了口气,微微颔首,退出书房。
这栋大宅子里便剩大仓一人。这里没有佣人厨师,很多事情都是他本人亲力亲为。每周定期有园艺师来对庭院做细致的修整,也会有人来进行宅子的打扫,以及补充食材,等等工作。
宅子的外围有着保安室,轮班制,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避免『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他,有权限直接进来不用通报的,除了一些老朋友,只有大坪一人。
大仓想到距离二月末的交流会还有十多天而已,心里不免有些期待。有栖川加入的时候她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真实年龄也不过是刚进大学的小姑娘,在场的人有一半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对她宠爱有加。
大仓更是把她当成孙女看待。如果不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大仓可能会直接把她调到自己公司中历练,逐渐接手集团的事务,也轮不到大坪。
算起来,有栖川已经有大半年没找过他了,但交流会上一定可以见面。和她那位幼时好友五更逝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