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后面的板子换到前面,“所以,我想让小宵去女仆咖啡馆和执事咖啡馆扮演不同的角色!”
听到这话,五更实在忍不住了,她说这两天生驹这么老实,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我可没觉得自己人设有问题,你别乱给我加戏!”
“那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怎么表现的这么奇怪?”
“我……”
“说不出来了吧,小宵就是害羞,不好意思自己开口。”生驹一脸得意。
五更没想到会在这被她反将一军。真实的情况不能说,弟弟的说辞在节目里谈也不合适。她等于是前后都被堵死了路。五更咬牙切齿,生驹还真的是士别三日,这都用上谋略了。
“我……我是临近圣诞live,临场紧张……”五更自己都觉得这辩驳相当无力。
“你又不是mc,你紧张什么。”果然,生驹马上把她堵了回去。
场上气氛不错,大家以为在故意做效果,都很捧场。也就几个心知肚明的面色微妙些。
“你看女仆不是很可爱吗,执事呢又很帅气,正好小宵都没尝试过这两个形象,我觉得人生多些挑战不也挺好吗,说不定能打开新的大门呢。”
“你怎么不尝试。”五更没好气地说。她倒是打开了新大门,和飞鸟西野一起,旁边还坐着桥本深川呢,她敢说吗。
“我又不为自己人设着急。”生驹耸耸肩。
我急你个头。要是现实中,她早扑上去飞身十字固了,哪还有生驹在此大放厥词的份。
最边边坐着的飞鸟,手撑在座位两边,双腿伸得笔直,探头往中心看,被五更不经意间的视线扫过,又慌张地侧过脑袋,装作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距那次事件过去,这都一个多月了,飞鸟从一开始的理都不理直接无视,到现在偶尔偷偷看看几眼……也算是有些进展了吧。五更只能这么想。
至于西野……还和以前一样,但是五更已经不会再触景伤情了。或者说,她快习惯得有耐受性了。
她也为此稍稍抱有危机感,好怕这么下去,苏联会被冷战搞到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