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很整齐。
台下的乃木坂成员看着这位所谓欅坂队长菅井友香拘谨又笨拙的样子,都下意识地往队前的樱井身上看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一种发现同类的安心感。
作为回应,樱井也带着成员做了一次乃木坂的自我介绍,二十多人的竟然要比四个人的声音还要整齐,也难怪,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大前辈了,这里要是翻车,那樱井可真是要专门录一期谢罪的节目了。
一直担心樱井出糗的南乡也是面色稍霁。
队伍中的小飞鸟神色稍微有点不自然。
对面的那个最年少的成员,视线从进门开始就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她对这视线熟悉的很,上次的握手会,就有不少饭过来,明明是和自己握手,扯到的却都是臭五更的话题,有意无意地暗示,眼里的热切盯得她浑身不适。
现在这个妹妹团成员的眼神,就和那些饭一模一样。
小飞鸟抓着北野的手臂,悄悄地往她身后钻。
“飞鸟,你干嘛啊?”
“嘘,借我躲一下,我总感觉自己被一个非常不得了的危险人物给盯上了。”
这话说得北野莫名紧张起来,警觉地往四周张望。难道练习室混进来了不法分子?
另一边的五更在平手的脸上观察了很久之后,不得不承认,她和鲇食长的确实有七八分像,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可这说的只是外表而已。要是鲇食和平手同样站在五更面前,她还是一眼能辨别出来的。
不是因为朋友交情,而是这两人的气质表现相差很多。
平手站在对面,明显看得出来神情紧张,脸上的笑容也是拘谨的,鲇食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她对现实大部分的东西都是漠然的,不是很感兴趣。
“这里就让她们小女生说说话相互熟悉吧,北川桑。”今野笑道,“我们去我办公室谈吧,正好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深川,你跟我过来一下。”
突然被叫到的深川,点了点头,颔首不语地跟着四个坂道高层出了门。
其他的成员并没有很在意,今野南乡他们常会找成员单独谈话,像生驹担c的前期就经常被叫去。
无非是聊聊最近的情况之类的,也算是充当半个心理咨询师的职责。成员都是女生,年纪又小,运营和她们本来就有隔阂和代沟,不经常沟通的话,出了什么问题就晚了。
只是桥本看着深川出门的身影,莫名觉得心慌意乱。
今野她们一离开,成员们马上把欅坂的四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叽叽喳喳,有点像乡下偏僻学校突然转来一位东京转校生,一下课就被当珍稀动物围住的场景。
她们本来就紧张,见这个阵仗更是局促地说不出话来。
特别的是最小的平手,在各位大佬前辈的注视下瑟瑟发抖,有着鹧鸪仔一般的瘦弱无助感。
“大家,别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啊,这样她们也听不清的。”
关键时刻,还是队长久违地发挥作用,只可惜她声音太小,很快淹没在群众的浪潮中,不得已,一边的若月又大声帮她复述了遍。
这下各位姐姐们才平静下来。轮流让她们昨晚自我介绍。
可平手还是紧张,裙角都快被她给攥烂了,直到长滨用手臂悄悄碰她,“平手,轮到你了。”她才回过神,磕磕巴巴地开口。
“我、我叫平手友梨奈,今年十四岁,国中生……”
对这个年龄最小的成员,大家都带着善意,见她这种拘谨的表现,总是能想到小飞鸟刚入团的样子。不是说她们很像,而是完全相反,小飞鸟这家伙越是紧张没安全感,就表现得越有攻击性。
“平手和飞鸟桑一样,都是团里的最年少。”长滨笑着说道,估计是想安抚下身边友人的情绪。
这倒提醒了平手。
“我、我最喜欢的成员是飞鸟桑。”平手突然抬头说道。
还没等成员做出反应,她又紧接着跟了一句,“飞鸟桑最近博客上乱七八糟的颜文字‘诶嘿~’‘呐呐呐’‘呼呼呼’之类的拟声词都没再用了,还有星星爱心符号也是。明明之前都是妹妹一样的说话口气,自称阿羞羞,说着最喜欢桥本桑最讨厌五更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这话说出口,场上便瞬间沉默了。
北野的手臂被面色僵硬的飞鸟抓得生疼,她这才了然。
啊,原来飞鸟说的危险人物就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