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驹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五更正要再说些什么,此刻已经有staff敲门,宣告乃木坂到上场前的等候区等待指令。一群人怀揣着热血与激动跟在staff身后。
“生驹,各种意义上抱歉了。”
五更走在生驹的左侧,小声说道。
“嗯?你在说什么啊?”
“也没什么。”五更虽然愁容依旧,但面『色』已经好上不少。她此刻稍稍地吐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之后我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和小实听的,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
休息室内,其他人都出去了,川后才在深川等人的陪同下走出门。
“阳菜酱,有什么烦恼演出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商量吧,总会解决的。”走廊上,桥本特意落在后面,找机会和川后说话。
可川后却『揉』了『揉』通红的眼眶,抬眼看她,轻轻摇头,“没办法解决的……”
“到底怎么了?”桥本心中稍有触动,凑得近些,小声问话。
川后看了看身前的深川,时不时还能看到对方投过来的关切视线。
她稍慢了几步,扯着桥本的裙角,“娜娜敏你和麦麦关系那么好,所以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什么?”
“……麦麦要毕业的事。”
又来了。她想。
地铁进站时的呼啸与钢铁间撞击磨合的轰鸣,在周遭一瞬间沸腾般的杂音声中,像刺破土壤顽强生长的种子一般,长出嫩芽扎根土壤。
每当她心慌意『乱』时总是会掉进这个场景中,深川的吻,带给她最据破坏力的瞬间,却不是在当场,而是事后一遍遍的脑内回放,宛如回音一般,每次回想都带起更庞大的力量锲而不舍地冲击着她高筑加厚的城防。
事到如今,桥本甚至都分不出,一直没放弃的究竟是深川还是她自己。
她口干舌燥,挤出干巴巴的笑容,“……先别想这些了,阳菜酱,马上就上场了。毕业的事,说不定是玩笑或者整蛊呢。”
川后迟疑地点点头。
玩笑?桥本自己明白,她有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个玩笑,可从乃木坂站的那个吻开始,地铁已经驶向了她们看不见未来的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