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你这什么意思!”白小白每每被长殳危及至胸脯自身,突然就有人不顾危险的挡来,顿时惹恼了她的脾性,立马喝了出来,她这一吼,并突然后悔了,那长殳狠毒的及时,竟然逮着空隙,趁机偷袭,一下子并刺入来不及避让的肩胛里去。鲜红的血液顿时溅了白小白满脸满身,涂的她的脸及薄俏的唇竟然艳的极为凄美。
“你这个笨蛋!”白小白几乎是哭着出来,一边凄厉的违心骂着,一边拨动葱绿如柔荑的纤纤之手想去抽拔那柄夺入江听雨肩骨里去的硕大利器,只是这柄利器如铁锥一般牢牢的定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顷刻之间如山如岳,悍然不移。
“你们果然大意了,我这柄长器非等闲,能够如此的躲过几轮功攻击,算是较为不凡了!”那执长殳之人无所为虑,反而是气定神闲,如数家珍一般娓娓道来,看来是对自己的手中利器极为的自信,这人长相威赫,甚至魁梧,偏偏英气逼人的脸上有一双长长的眉,眉高骨阔,让人一见不敢轻易的蔑视看轻,唯有粗中厚茧的手,似乎堪能如此的一握。这份如墙一般的笃实,那怕是悍然屹立,也将阻挡万千冲击及巍巍荡涤来的千锤百炼。
江听雨背贴城壁,猛一咬牙开始不忿,倔犟的脸上浮现刚毅的果决,他任凭利器将他肩脯嵌订在灰扑的墙面,往前一送,立刻让豁口的创伤变大,并脱身动了出来,飞溅的血液仿佛不似血肉之躯一般。
“咦”对方所执长殳之人眉心皱出厉色,想是不料会有人如此不顾自身的伤害,将牢牢如定海神针一般镶嵌在那里的利刃硬是推出了一丝松动,甚至无制约之至,像极了当初在战场上他所杀的一役敌方的人,也是如此的悍不畏惧,誓死抵抗到底。
“江听雨你敢如此试试!”白小白凄厉的眉间突然柔和了一丝媚意,她是要此来拉回这位细心呵护及她的同僚,也是如同她的胞兄一般维护,所以将愁云惨淡的容貌融化为春色满园的展颜一笑,咬牙切齿坚决不让的从一笑敛开漾出异样的口中铿锵有力的蹦了出来。
长殳凌厉之气杀伐渐盛,竟然擦着血色再次钉了出去,这此力拔山兮,风声鹤唳,如雨打芭蕉一般洒在上头,凄凄沥沥的,十分的勾魂摄魄,又狠戾的仿佛百鬼夜行,千里孤坟话似的凄凉的戚戚悲悲。
江听雨激励出了悍烈之气,对方也把似马革裹尸一般扬起了手中握着之器,当仁不让的将穿云夺刺的一击爆发的如同山倾崩塌,撕心裂肺的滚滚似三千雷动,雷霆之威。
白小白的警告如同魔咒,砥砺着江听雨前行,只是他的凡俗血肉之躯又能扛得了几时,似乎他模糊的只有此刻清醒,为伊消得几多愁,身为男儿的他挡的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