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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作者喻贵南喻辉作词作曲演唱的歌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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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拥抱着我和你。

亲爱的

请跟我一起面对和迎接。

注:相见时难别亦难,有时,苦苦的等待,一天一天的倒计时,相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可是因为种种原因约定而搁浅,我们能做的唯有继续等待,所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诗也是我出版《闭着眼睛裸爱》时所写,因书运到长沙的时间一推再推,头都晕了,所以,只能以唱歌来安慰自已和家人。

第六首

那天的那一夜

作词:喻贵南

作曲:喻贵南

原唱:喻贵南

那夜的星星哟亮了半边天

那夜的烛光哟出奇的浪漫

那夜的歌声哟为谁而唱

那夜的诗词为谁而作

那夜谁的眼光闪在每夜的梦里

那夜谁为我披一件爱的婚纱

那天的那一夜

醉在每个黄昏里

那夜的温馨驱散了尘世的寒冷与寂寞

那夜的那个你

那夜的那个我

那夜的那个你和我

为彼此守候了百世的倒计时

那夜的那个你

那夜的那个我

那夜的那个你和我

醉了整个滚滚红尘 最新评论

注:那天的那一夜,也许发生在昨天,也许还存在于你的幻想里,不管怎样,那都是一场浪漫的盛典,希望每个人的一生都有那么一个‘那天的那一夜’,网上搜索喻贵南将看到或听到更多

这首歌也是跟上几首歌一起作的,也是等书出版上市时,想像着与新书会面的心情。

第七首

记不起

那条路

那条路上

你和我

有过怎样的相逢

记不起

那个餐桌旁

你和我

有过怎样的相对

记不起

那条河

那条时光的河里

你和我

有过怎样的故事

那么多的往事

那么多的曾经

一点点

一点点

淹没在记忆的沧桑里

春夏秋冬依然过

风花雪月了无痕

春夏秋冬依然过

风花雪月成烟云

是你错

还是

还是

还是我的错

(备注:这首歌由喻贵南作词作曲并演唱)

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我都喜欢哼歌,别人的或者自己作词作曲的都行。

‘记不起’这是一首带着淡淡感伤的歌,像一首失恋的歌,也像一首怀旧的歌,希望大家喜欢。网上搜索喻贵南将听到或看到更多

这首歌纯粹是闲得无聊时所作,呵呵。

另附一则我的日记,

为谁而写,为谁而歌

为谁而写,为谁而歌

作者:喻贵南(笔名喻辉),联系电话

今天有人问我,你的小说写的是不是自已的亲身经历?还有你的歌,是不是有针对性的写给谁?

这样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

我说真是遗憾,我的人生没那么多的精彩,我的小说也不是自传,里面的人物和事件都是虚构的,跟自已的亲身经历没关系。

作品取材于生活没错,但那只是一个点或面,作为支点,再呈放射性的扩散开来。

作者一般写的都是自已最熟悉的东西,这倒没错。

就我的《闭着眼睛裸爱》和《我要跟你在一起,永远》两本书而言,我出身小镇,所以写的都是小镇上的人物,至于写的谁,那真是谁也不是。

我妈性格开朗,朋友较多,每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听得多,回家就转述给我们听,也不管你爱不爱听,所以东家的尿壶倒了,西家的老母鸡打单身了,我们都知道,就算三年足不出户。因为杂七杂八的听得多了,写小说也就多了题材。

我妈爱唱,受我妈的影响,我也是,从小就爱唱,累了唱、烦了唱、高兴时唱、受伤了唱,闲极无聊了唱,用音乐渲泻情绪,心血来潮时,自已编了唱,没什么针对性,纯属随意。

你说一个爱唱歌的人,搜遍音乐的海洋,最能表达心情差的,什么歌居多?还不是失恋的歌?所以,心情差时,我就唱或者自已写失恋的歌,倘若在等一件事情,比如当初等书上市,最能表达彼时心情的歌,也只有情歌了,那种情人望眼欲穿般的等待,所以我自已作词作曲并演唱了等待这首歌。

我想,那些专业作词作曲的音乐家,应该也是,不会写失恋的歌的时候,恰逢失恋,写热恋的歌的时候,正爱得死去活来,写失恋的歌的时候,或许事业遇挫了,出门车子没气了没油了呢?又或许正热恋呢?或者生活根本就微波不兴呢?若凡事得亲历亲为实事求是的才能写得出来,那想像之类的词,是不是该从字典里面除名了?

同理,写歌跟写小说一样,否则蒲松龄写书时,是否天天在鬼混,跟这个鬼结婚,跟那个鬼打架?施耐庵真就参与了那些英雄好汉的出生入死?吴承恩就目睹了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大闹天宫了?写穿越小说的人就真死而复生去了唐朝,又老鼠一样的隔天从唐朝钻回现实中来给你做老婆?切!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活见鬼了好不好?哈哈!

我老公曾笑言,你在网上自已作词作曲唱情歌,不怕别人笑话你?我说行得正,坐得端,又没干坏事,而且写情歌唱情歌好像没规定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吧!难道那些作词作曲的音乐家都有年龄限制?结了婚的音乐人不能作词作曲唱初恋或热恋的歌?七八十岁的人不能作词作曲唱情歌,只能作词作曲唱那些坐以待毙,已是夕阳红之类的歌曲?没听说过。只听说什么歌都可以写可以唱啊。

我非专业音乐人,可没人不许往神靠拢吧?文学也一样,好像也没人界定言情小说就只给年轻人写,年长的不可以涉足,据我所知,好像什么小说都可以写,初恋热恋同性恋畸形恋什么恋都行,一百零八岁都行,就看你到时能否提得动笔,那音乐为什么就不行呢?

我说亲爱的老公呀,你若笑话我,我也只能把你笑话我的笑话当无知了,哈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我还是中国诗歌学会的一员呢,‘诗歌学会’,顾名思义,亦诗亦歌,为什么不能唱啊?好像还主张唱呢!文艺圈也是啊!

只是唱歌,我一直只把它当成消遣,心情的消遣。写小说之类的就不同了,走出校门,直至三十五岁,我都没沾过笔,可这一沾,就成了毒品,欲罢不能。

我想,在我女儿的记忆里,家里起得最早,熬夜最多的绝对是我,因为要打工,要照顾家人或者还得做家务,码字就只能钻空子了。

之前那几年,我通常是早上五点起床,深夜二点还没睡,节假日有时在电脑前一坐便是十多个小时,直到坐成坐骨神经痛,腰椎间盘突出,弯着腰走路,被我老公骂得要死,说我没事找事,自讨苦吃,活该!

我说你还骂我,我一伸腰,痛得泪水都出来了。

我女儿就瞪我一眼,给我一个字:蠢!

哈哈!当然,现在再不那么傻坐了,这些痛也都没了,虽然常常还是十多个钟,但会或坐或站的打字,而且左右开弓的握鼠标。

在乡下照顾太婆的三年,我妈也是,看我除了照顾太婆和女儿外,便是码字,通常是早上她五六点起床,我已在电脑前坐老半天了,深夜她睡醒,我还独自在灯下守着电脑,便不时的唠叨,说你身体都不要了,哪个女人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守着电脑的?人家得空去打牌、去窜门、去跳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你要得神经病了!

我说我三十五岁以后就得神经病了,遇上那个叫文学梦的家伙就得了,没得治了,哪个医院都不收,娘老子你说得最多也没用,不如留着口水去窜门聊天。

而且您放心,我这神经病不会跑去街上打人,而且家里的洗衣机坏了,好几次不是我修好的吗?你屋里的电线走火,线都烧坏了,不是我重新牵线修好的吗?我的打印机坏了,不也是我自已修好的吗?包括家里的闹钟坏了,也是我修好的好不好?所以,放心吧,我脑子里只有一个领域得了神经病,哈哈!

其实有时候,我也在心里说,娘老子,我也想去打牌,我也想去走亲访友,我也想什么都不想的坐着瞌瓜子,我还想满大街的乱窜,看看靓衫,尝尝小吃,或者做个头发什么的,因为,我也是女人。尤其是卡文的时候,或者累得饭都不想吃的时候。

我曾生气把电脑和纸笔全部锁起来,把钥匙扔到屋顶上,心里发誓再也不碰这些鬼东西了,那么坑人!全都给我见鬼去吧!

可是,几天后,我又一声不响地搬了木梯子,爬到屋顶上,将钥匙找了回来。

因为我发现自已丢了魂一样,心无所托,,那种一天码完五千甚至更多字时酣畅淋漓的快感不见了,我自已唱的《等待》那首歌中一句,‘就算放弃了江山,放弃了明月,也无法放弃你’,这个你呀,就是文学梦。

而且那几天我会夜夜做梦,梦见已故的亲人,这个或者那个,一个一个在梦里催我去码字;同时梦里卡文的地方也迎刃而解了,就是说梦里将卡文的地方解冻了,找到了下文,常常是这样。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还是真有神助?我跟我娘说起这些,娘说我看你是活在梦中,尽做白日梦!

哈哈!我说真是的,活在文学梦里,活在白日梦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娘说你看你为了写什么小说,孩子亏待了,自已也亏待了。

是的,在外漂泊而孩子又不在身边的日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跟老公提‘我想孩子了’或者‘我亏待孩子了’几个字,那是一把刀,插在心上,稍稍拧动,会血流如注的。

所以,不唱歌不码字而又空闲时,我尽量将自已陷在别人的文字堆里,去找一些别人写的小说、散文或者诗歌看,那是兴趣使然,也是排解心愁或者打发时间的最佳方法。

入了内地的文艺圈后,每次登录微信的那一瞬间,各个群内的群聊消息都会铺天盖地而来,诗呀、词呀、小说呀、散文呀、戏剧呀、字呀、画呀百花齐放,就像一场丰盛的自助餐,任君挑选。

因此,得空我会登录一下微信,看看其间的散文诗歌小说,取人之长,补已之短,在其间沾点油墨香。毛**同志说得好,三日不读书,赶不上少奇。呵呵。

有个朋友问我,写作给你最深的感触是什么?我说‘叫声何满子,一吟双泪流。’我能不能把这句剧本台词改成‘叫声文学梦,一吟双泪流?’

是的,文学梦,你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泪水,感动的、快乐的、不快乐的……但我依然爱你,你就像一个玩劣的少年……我亲生的。

(画外音:如果不是亲生的,我一早送给好人家去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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