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完又拿出了一块御赐金牌。
云州太守在确认了老者的身份之后,就与一众人等都跪了下来。
老者咳嗽了两声,便要让云州太守放了谢安基和白脸公子,云州太守也是感到左右为难。
“怎么了,难道你听不懂杂家说得话吗,见金牌如见皇上,你作为蜀云国的官吏,难道要抗旨不成。”
老者说完,在他身后又窜出几个便衣的侍卫,云州太守迫于老者的威势,便只好对身后的兵卒挥了挥手,那些兵卒便放了谢安基跟白脸公子。
谢安基走到了老者的身前,又对老者行了一个抱拳礼,老者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现今可真是世风日下啊,连陛下身边的人也朝不保夕,且不知你们这些当官到底是忠于哪个主子。”
老者说完又拿出手绢擦了下脸,云州太守则抬起头来尴尬的笑了一下。
“义父,既然你已经救了孩儿跟无肠公子,不如好事做到底,也救一下乔云松吧,他乃是我的……”
不待谢安基说完,老者就推手阻止了谢安基的说话。
“若不是看在陛下对你委以重任的份上,杂家根本就不想出来露这个脸,好了,既然无肠公子已经抓住了,你就消停了吧。”
老者说到此处,无肠公子也被带离了刑场。
“还愣着干嘛,难道还想再上去跪一会儿吗?”
老者说完就转身离去,而谢安基见老者根本就不在乎乔云松的死活,于是也无奈的尾随老者而去。
太守见老者已经走远,便又重新回到了主位上,他拿起令箭又再次的丢到了地上,并大声的喊了一个字,斩。
刽子手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便要对乔云松挥刀相向,而乔云松此时的心情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囧,他原本是去救人的,现在可好,人是救了,凶手也放了,而他要留在这里砍头背黑锅。
乔云松的头上冒出了斗大的汗珠,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口中不听的念着报名护身的咒语,而的脑子里则出现了自己的的脑袋不停的滚落在地上的画面,但是刽子手的刀却迟迟没有砍下来。
当乔云松再次的睁开眼时,就看见姚豆豆在跟太守商量什么事情,而姚豆豆的手里还提着一大口袋的东西,沉甸甸的,好像是银子。
姚豆豆与太守交涉好以后,太守就连连点头称是,姚豆豆走到了乔云松的身边,又一把推开了刽子手,柜子手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姚豆豆帮乔云松揭开了绳索,乔云松就很是好奇的问道。
“娘子,你是怎么说动太守不杀我的。”
乔云松话音刚落,姚豆豆就表情淡漠的说道。
“不知道财可通神么,蜀云国最近出台了一条法律,那就是犯了重罪的人可以通过教恕罪银子免去相应的罪责,一千两啊,不仅是我把方便大食堂这些日子赚的钱搭了进去,就连郑屠他们也是砸锅卖铁,就为了救这个混蛋。”
姚豆豆说着就想给乔云松一巴掌,但是这巴掌最终却是忍住了,心想这家伙刚刚才死里逃生,还是给他六留点颜面。
乔豆豆将乔云松带下了监斩台,又对在场的乡亲父老们拱手致意,那些百姓见雷声大雨点小,本以为要砍三个人的脑袋,现在却是虚惊一场,不禁又悻悻然的散去了。
百姓走了,晋王和梵道童却赶了过来,晋王见乔云松没活着,不禁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