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掌柜的,你对乔先生是不是太过的严苛了,小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乔先生才应该是这家里的顶梁柱,而掌柜的你即便能耐在大,也不该牝鸡司晨,乱了纲常,若是等你们有了小孩,你终归还是得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
庞大海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姚豆豆冒死进言,不想姚豆豆却并没有因此责难庞大海。
姚豆豆咬着筷子就觉得庞大海所说也不无道理,兴许真是她把乔云松管得太紧,才让他整天都闷闷不乐。
“我对乔木头严苛吗?”
姚豆豆对着一众伙计很是认真的问道,众人都连连点头,想来庞大海所说定是不假。
“咳咳,我这不也是为了他好么,想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天还要让我来为他操心,你以为我想管他。”
姚豆豆说着就把筷子丢到了桌上,一众人等又埋着头可着劲的吧啦白米饭。
乔云松坐在煤油灯前,满脑子都想师公子的模样,他一手撑着下巴,不禁又开始唉声叹气。
“一个是天选之人,一个是金枝玉叶,一个凶得像泼妇,一个美得像仙女,可真是愁死我了。”
乔云松话音刚落,姚豆豆就在他的后背上猛的拍了一下,此举又把乔云松给吓得站了起来。
“什么事情把你愁死了,给我说来听听,指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姚豆豆说着就坐到了床沿上,乔云松也跟着坐了下来。
“哦,也没什么,就是想着保安堂重新开业的事情。”
乔云松说着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姚豆豆踢着双脚略显温柔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愁的,明天我去帮你瞧瞧,该规制就规制,该扩建就扩建,若是真能再搞个药铺,那我们夫妻俩在云州岂不是有多了一份产业。”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又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
“对了,今天我义兄有没有来保安堂找你办事。”
乔云松听了姚豆豆对文化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到底是咋回事,我看他龙精虎猛的,应该没有什么暗病吧。”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乔云松就把具体的情况给姚豆豆说了一遍。
“狐疝?没想到我义兄竟然得了这种怪病,只是这种病好像不影响生育能力吧。”
郑屠的病症姚豆豆也是没有亲见,所以也不好给乔云松提什么意见。
“那你准备怎么给我义兄治疗呢。”
乔云松放下了茶杯,脸上又显露出一丝的焦虑。
“还能怎么治,你义兄这不是犯病,而是犯命,从他的面相上看,他这辈子就不会有子嗣,即便明天我给他做的手术能够成功,恐怕作用也不会太大。”
姚豆豆听说乔云松要给郑屠做手术,瞬间又来劲了。
“什么,你要给我的义兄做手术?之前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还有这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