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了吴王的旨意,又纷纷端起酒盏向姚豆豆敬酒,而姚豆豆也是一一的回敬,生怕失礼于人。
“此次云州失利乃是本王之过,都是本王太过的轻敌,同时也忽略了晋王在云州城中长久以来树立的威信,以至于让他来个翁中捉鳖,也不知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让晋王提前做出了防范。”
吴王说道此处脸色就十分的阴沉,而白元策却有不同的看法。
“以属下所见,未必就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兴许这本就是云州太守跟晋王合伙上演的一出好戏,他故意输诚与我等密谋里应外合,实则是诱使我等上钩,然后再关起门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王听了白元策的解读就觉得颇有道理。
“没想到云州太守竟是如此阴险狡诈之人,只可惜本王那五万出生入死的兄弟。”
吴王说完就重重的的拍了一下桌子,而白元策却微微的笑道。
“其实这五万人马倒也不是不能追回。”
对于白元策的胸有成竹,吴王也是舒展了眉头。
“哦,白先生有何高见,不妨说与本王来听。”
白元策摇了摇鹅毛扇,然后便把目光移向了奚新月,吴王见及此处,自然是明白了一切。
“咳咳,这件事情还是容后再议吧。”
随后吴王又与一众人等讨论了一些军政要事,而姚豆豆也借着不胜酒力为由离开了宴席。
姚豆豆出了宴席就来到了一处凉亭,此时月正当空,风清气爽,在园中的花草上还叠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姚豆豆屈膝而坐,遥望明月,心中又不免生出思念之情。
“乔木头啊乔木头,你这个死木头,烂木头,你害得老娘好苦。”
姚豆豆在月下自怨自艾,而正准备去如厕的白元策拿着羽扇又不禁在姚豆豆的身后驻足。
姚豆豆身着厚厚的狐裘,蜷缩在了凉亭的长凳子上,宛若一只可爱蠢萌的绵羊,白元策看着姚豆豆,心里又不禁生出一丝的爱慕。
姚豆豆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在好奇的看着她,而白元策也为自己的唐突向姚豆豆赔礼致歉。
“奚娘子有礼,在下不是有意窥探于你,而是因为奚娘子的美貌与气质,在不经意间就吸引了在下停住了脚步。”
白元策说完又抱扇对奚新月做了一个拱手,姚豆豆则漫不经心的说了个哦。
“白军师您不是在殿中与吴王和众人议事么,怎么会突然来到这僻静的园子里。”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白元策则是避重就轻的说道。
“在下见奚娘子如此的惆怅,是在思念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