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姑娘,这位许先生是最近才来云州安家落户,据说此人通宵阴阳五行,天文术数,但凡事有疑难杂症,找他包准没错,对了,说起来他还算是你的邻里,之前挨着保安堂的那处民宅,已经许久无人居住,现今许先生就住在里面,而乡里若是有想找许先生帮忙的,而是登门拜访即可,其中也不乏看病拿药的,如此看来,那许先生与新月姑娘又算是挨着门的同行了。”
文山公说到此处,其他五老也连连点头称是。
“同行?”
姚豆豆对这个许先生是越发的感兴趣了,以至于晋王本想为姚豆豆摆宴庆祝一番,也让姚豆豆以身体仍旧虚弱为由给婉拒了,而姚豆豆一心想着的就是尽快与这位许先生见上一见。
姚豆豆坐在桌案前转动着毛笔,而晋王则高坐于明堂之上与云州的一众文武大臣争论得不可开交,因为姚豆豆所编写的施政纲要,完全就是有别于当世的所有政令,而有的政令不仅与当世的价值观不符,或许还会打破固有的道德观念,晋王为了让新政得以推行,在辩论上也是抓破了脑袋,其实连他自己也开始动摇了。
“殿下,这新政根本就推行不了,以末将的意见,还是推到重来吧。”
梵道童说完就将政令的折子直接丢到了身前的桌案上,而田谋士虽然不像梵道童那样偏激,但也是委婉的劝谏晋王,新政推行还需三思。
“诸位,本王以为这新政条令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想现今云州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都是本王的罪过,而本王为求一位贤能的变法者,即如就久旱之望甘霖,现今好不容易由奚军师写出了这么一套完整的纲要,你们难道就不能上下一心,支持一下本王与奚军师。”
晋王苦口婆心的说道,梵道童却犹如炸了气的高压锅,啪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殿下,您的仁德之心我等自是知晓,只是这施政纲要完全不是给人用的,就好比这一条,凡云州百姓只能一夫一妻相配,废除多妾制度,那我们这些娶了小妾的人不还得把小妾都给休了。这难道不是胡闹么。”
梵道童话音刚落,晋王就显露出尴尬的笑容,坐在梵道童身边的武将也是纷纷点头称是,随声附和。
“梵将军,这政令写得很清楚,之前娶了多妾的则一切照旧,只是新政令推行之后,才不能多娶,你试想一下,现今云州男子多数都是穷苦人家,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就更别说娶到老婆了,而此政令推行以后,所有云州男子在婚配上就能做到对等,这样一来,不仅能增加我云州的生计人口,同时也能增加我云州的人口住户,最主要的是,可以行程以家庭为单位的有效生产力,如此岂不是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