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这诗表哥还真不知道下句,不如也当表哥输了好不好。”
郡公端起酒杯二话不说,直接就干了一杯。
当姚豆豆再想斟酒时,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表哥,没酒了,表妹我也有些困了,不如今晚就到这吧。”
姚豆豆边说边打了个哈欠,但郡公却是意犹未尽。
“哎,难得今夜良辰美景,表哥与你又三年不见,你可得陪表哥好好的聊聊,老王,再去取些酒来。”
郡公话音刚落,老管家就领着几个仆人搬来了两坛美酒,姚豆豆见了这些酒也是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下可完蛋了,且不知又要用何种套路才能让郡公消停下来。
“这桂花酿虽是佳品,却无一点酒味,还是这杜康酒芬芳四溢,后劲十足。”
郡公接过了仆人手中的酒坛便灌满了石桌上的酒壶,姚豆豆见郡公如此的好爽,也是尴尬的显露出笑容。
“来,表妹,我们接着吟诗做对。”
郡公放下酒坛,大手一挥,管家跟仆人便又如鬼魅一般,飘着就离开了园子。
“既然表哥如此有雅兴,那表妹我也就舍命相陪,只是这做诗太废脑子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姚豆豆说到此处,郡公也正有此意。
“表哥你玩过上山打老虎么?”
姚豆豆说着就拿起了身前的一只饭箸,而郡公则挠着后脑勺,显得一脸懵逼。
“这游戏也叫一物降一物,即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子,棒子打虎,操作也十分简单。”
姚豆豆说完,郡公也跟着拿起了一只饭箸。
“来,跟着我照做就行,棒子棒子鸡。”
姚豆豆念了一遍,郡公也一脸呆萌的念了一遍。
“棒子棒子后面接方才我讲的四种东西中任意一种,若是谁说出来的被对降服,那谁就输了,输了的人必须自罚一杯。”
姚豆豆这么一说,郡公马上就秒懂。
“好,我们来一次。棒子棒子棒子。”
姚豆豆说完棒子,郡公也说了棒子,而这一局两人便打平。
郡公挠了挠大腿,突然对这个游戏充满了无限的联想与乐趣,或许作为上层人士,有时生活除了壕无人性以外,反而丧失了最简单最纯粹的乐趣。
“棒子棒子鸡。”“棒子棒子虎。”
这一局姚豆豆输了,姚豆豆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其实在姚豆豆的心里也是有着诸多的烦恼与苦闷,现今遇到这么一个一醉方休的机会,姚豆豆也是有些豁出去的意思。
郡公见姚豆豆敞开了心扉,便是越发的兴奋,两人行酒令的节奏也是逐渐的频繁与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