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执刀,你认得这人。”
“我的右手就是他给看的,行,我现在就去把人找来,老郑,借我块令牌,我要在城中骑马。”
“无需骑马,你的右手还有伤,我的马车就在京兆府门外,你坐我的马车去,快去快回。”左少尹把自己的腰牌抛过去,伍钺青接下,道了声谢。
目送伍钺青匆匆离开,万大夫好奇的问老郑:“这伍执刀怎么就确定,长公主府愿意借毒医一用?”
“伍钺青未婚夫就是长公主府的金腰带刀,也是毒医的拜把兄弟,除了她去,我们谁去都说不准。”老郑之前就打听过了,这丫头不声不响的,有个富甲天下的姐姐,未婚夫也是名门之后,不骄不傲的,也没借着姐姐和未婚夫的名头,全靠自己的一身本事,既然她有这份心,老郑也欣赏这样的人,在京兆府里对伍钺青的家世字只不提。
现在说出来,就是想敲打敲打跪在地上的几人,人家不光有本事,家里人也不是他们小门小派惹得起的。
实在是冯总捕这点做得太令人失望,他什么都好,就是管束女儿太差,拖了后腿。
如今,左少尹直接落冯千京的面子,看来,京兆府总捕头的位置,是要变天了的。
得知自己儿子在京兆府被冯千京的女儿打晕,许侍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他这样斯斯文文的人,也急得面红耳赤,一进门就指着冯千京大骂。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许家就算拼尽全力,也要你冯家偿命!”
“请侍郎赎罪。”冯千京除了求罪,还真别无他法了。
“老郑,我儿如何了。”许侍郎呸了一口,直接冲到自己儿子身边,万大夫把自己的诊断又说了一遍,听到万大夫和宫中太医束手无策时,许侍郎眼里的天地都崩塌了,又听老郑说伍钺青去长公主府请医圣的关门弟子,这位忧心子女的老父,两脚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真是福星啊,福星。”不信鬼神的许侍郎,想到伍钺青三番五次救自己儿子,都忍不住相信这是上苍的安排,合适双手又求又拜的:“真是我许家的大恩人。”
坐着左少尹的马车一个来回,路上鲜有拥堵,伍钺青顺利把毒医给带了出来,她忽然到访,周役心里紧张起来,怕是又出什么事儿,听了伍钺青简短完京兆府的事儿,才知道是许典出了事儿。
毒医今日不用给长公主请脉,只需要周役点头,他直接就跟着伍钺青坐上了左少尹的马车。
“我说,伍钺青,你们京兆府风水是不是不好,你出完事,就轮到许典了。”毒医刚歇没多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不你们请关公像回衙里坐镇,压压邪气。”
“关公再厉害,也管不住冯云啊。”伍钺青真没见过这么骄纵不明理的人,说大奸大恶也算不算,萧昘这种才是,冯云这样的就像个白长了年纪的小孩,白吃了这么多米的蠢货。
不至于让人恨不得除之后快,也足够让人恨的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