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这样一闹,京兆府才能出手,不然我们就太被动了。”至于陛下丢不丢脸,许典觉得无所谓。
纵容宗亲违法乱纪,草菅人命,陛下难道就没有错!
张康不知道少法曹和大捕头在说什么,他盯着趴在房顶上看着街面的何壮,只要他一打暗号,就是赵继闵四兄弟到白鹤楼了。
而此时此刻,在白鹤楼中的毒医,把自己配置的药粉倒入香炉中:“这药粉会加重还春草的功效,让人浑身发热不止,触器挺纵不收。”
“就是强阳不倒的意思?”
“对,你对这方面也有研究?”毒医与胡椒攀谈后,发现她对医术也有些见地,正想在说几句,一道冷飕飕的视线横过,那种冰霜粘肤的感觉又来了。
不用说,毒医也知道是谁正瞪着自己,他识趣的闭上嘴。
“你们再说什么呢。”公仪御明知故问的靠过来,一手自然的搭在胡椒的肩上,他斜靠茶几,卧佛似的撑着侧脸:“嗯?”
胡椒对他的美姿仪颇感乏味,这人无时无刻都要把自己整得体体面面,一丝不苟,很烦:“你这种小孩子不能听的话。”
“我不小,你知道的。”美男子旁若无人的勾起女子的碎发,交缠在修长的指尖,转眄**中万种风情,这等浑话,胡椒都听得耳朵起茧,但这人是越说越上瘾。
毒医虽还是在室男,可他也是男子,当然知道不小是什么意思,男子之间难免也在哪方面比较一二的,势大者,腰杆子都直上七分。
他以前还被师兄弟拉着去茅厕比过,往事不堪回首!
“你们继续,我回避一下。”毒医把药粉铺好,豁地站起来,被鬼碾一样逃出了雅间。
胡椒看着空荡荡的雅间,心头炸毛!手砰地拍在茶几上,震得香炉里的香粉散出托盘来,她冷怒瞪着他:“你是笃定我不会打你?”
“你打,左脸,还是右脸。”公仪御把自己细腻白璧的面颊送到胡椒面前,泼皮无赖的任由她处置:“还是你想打这里。”他测过身抓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腰眼下,一掌宽的位置上,见她不为所动,更加放肆的引着女子的手,往不可言说的地方探。
“你说,如果你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看到他们眼里洁白如玉,冰清玉洁的公子御,这般发春发浪的贱样,会不会像吃了米田共一样。”胡椒心里气得不轻,出言讥讽,然,男子不为所动,按着她的左手压在滚烫的肌肤上。
公仪御乌亮的眸子,欲流暗涌显然是动情了,可惜他渴望的那个人,神情冷若冰凌,眼如深潭死水。
胡椒用力捏起公仪御的下巴,直起身轻蔑的俯视他:“公仪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贱。”
“是,我就是贱。”他仰头直直望着她,半点不掩饰自己卑微肮脏的欲:“你不是说,就喜欢这种出得厅堂,上得了床的男人么。”
“你喜欢,我就给。”公仪御撑起上半身,伸手虚捧着女子的面颊,小巧玲珑的鼻尖擦过这人抿紧的双唇,因隐怒而翕动的鼻翼,垂如冷箭刺得自己体无完肤的睫。
他们呼吸相闻,低喘交替,冰凉的雅间陡然因为他狂狼的行径升温。
他愿自己是一条灵蛇,盘缠在心上人身上,愿扭动腰肢取悦她,愿褪去身上的鳞甲臣服在她之下。
“够了!”胡椒猛的推开这人低呵道,她握紧拳头,额头青筋突起,强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做好你的事,真希望我们以后能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