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的大殿内,任逍遥一个人高高的坐在象征着王权的高台之上,台下是儿子任天神、任天泽、任天佑,还有跪拜在地的范家老泰山。
“父亲,范氏一家忠心为国,这次虽然劫狱坏我律法,但请父亲念在范家一众是为了解救自己的至亲,其情可悯,就饶他们这一次吧!”
任天神当先开口说话。
“大哥!此言差矣!照你这般说,只要是为了自己亲情,有些功劳的官员,岂不是都可以随意劫狱?那我国律法还有何威信可言!?”
任天泽早就和任天神撕破了脸皮,只要是能让任天神栽一个跟头的机会,他一定都不会放过。所以当任天佑一早找到自己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任天泽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毕竟公安警备局也归国务办公室管理,又能趁机挫一挫任天神锐气,何乐而不为。
“你!?”
任天神虽然生气,但是现在他只能隐忍,自己手下的人犯了事儿,自己只能拼力挽回一把。
“台下跪拜之人,姓甚名谁,一一报上来。”国主亲自问话了,谁也不再敢有任何言语。
“小人,小人范刚,只是光明市一名平头百姓而已。”范家老泰山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话语之间还有些微微颤抖,仿佛死神此刻就在头顶,随时都会来取他性命!
“你把事情仔细的说一说吧。”
“是!”
……
范家老泰山扭转乾坤,颠倒黑白,竟将事情说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启禀国主大人,小人范家一直都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新近上任的公安警备局任天佑,他随意将我孙儿范剑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我气不过,就去找他理论,谁知,任天佑以权压人,直接将我抓紧了监牢。”
范家老泰山说到这儿,眼泪开始蹦了出来,瞬间演技上线,“我范家后辈想救我出去,猜测任天佑局长无非是想赚取一些钱财,我范家这才变卖家产,凑出钱来送给了任天佑局长。任局长收了钱,我,我和我孙儿这才从牢房里出来啊!请国主大人明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天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任天神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他的心里,范家一众可比任天佑重要多了,事情到了这儿,说不好只能让任天佑背这个锅了。
“父亲!”
任天泽上前一步,“孩儿这里有些证据,是今早有人匿名送到国务办公室的,孩儿看过,知道和今天的这件事情有关,所以特意带了过来。”
“哦?拿上来。”任逍遥说道。
……
“哼!”
任逍遥生气的将东西扔在了地上,“铁证在此,你还敢随意编排!!!”
任天神赶忙上前将散落在地的材料捡起来一一翻看,看过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自己为范家说的每一句辩白都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身为代理国主如果不能明辨黑白,恐怕这个位子都不是稳的。
“范家恶行累累!居然还敢喊冤!”
任天神怒道,“如果这都算冤枉,那天理何在!若不是念在你们为国效力的份上,定斩不饶!”
这一句话,在场的人全都惊愕了。任天神这样说,相当于是替国主进行了宣判,似乎有些不妥,而且范家的罪行,死一百次都够了,居然还不杀,那天理何在?但是他作为代理国主,本身也是有这样的权力的,可以权压法,这让一只默不作声的任天佑站不住了。
“父亲!大哥!二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明珠国建国以来,立法齐全。既然已经立法,就当以法治国!而不应该权大于法!人大于法!国家根本,唯有法治,而决不能任凭个人的好恶而随意行使啊!父亲!”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