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才委屈的嘟着嘴,向我诉苦道,“朝阳哥,你不在的时候,他们......”
李俊才话还没说完,赵广就把他嘴巴捂起来了。
“松开他。”
我斥责着赵广,看向李俊才,“他们怎么了?”
“我不敢说。”
“快特么说。”
“他们打着胜哥的旗号,在饭店吃饭不要钱,老板给他们要钱,他们把人家店给砸了。”
擦。
我给他们立下过规矩,除了自己所辖的四个街区按时讨要定量的保护费外,其它的浑事一概不能干,干了也绝不能提广胜的名号。
这里面很复杂,广胜不是那么单纯的,提他一次名号,就等于欠一次情,张龙他们没心没肺,到时候惹下大祸,一味的靠广胜的面子去占小便宜,到时候还债的还得是我。
啪,啪。
我追身直接就是两脚,直接将张龙和赵广踹倒了,指着他们大声斥道,“特么的,你们还有谁参与这件事了?”
人堆里三十多人都愣在原地,低着脑袋,不敢看我。
我也不知道为啥,在他们面前突然就这么硬了,好欣慰,能压住他们那就是威信力,想成就事业就必须有一定的手腕。
说实话,我投奔广胜,也是想借他的名,给自己提势力,没有他在后面捧着我,我估计连张龙都招呼不了,更别说这三十多个弟兄和技校的四条街区了。
但我不想一直跟着他混下去,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现在还是原始积累阶段,跟对人是最重要的,但想成就自己的辉煌,还需做出更难得抉择,到那时我会再跟广胜摊牌,但摊牌之前,我不想欠下太多债,这就是我发火的原因。
为什么很多混的,混着混着,想脱离却无法脱身呢?就是因为手上欠的债太多,想走?用一辈子还。
很快,又自觉站出了五个人,有李岩,孟小军,还有狗子,徐旭,姜跃。
我挨着踹了一顿,他们一个都没躲的,特别是狗子,踹翻了之后立刻爬起来,又站在我面前,“朝阳哥,你多踹我两脚,我皮痒痒。”
这特么挑战我啊。
我拽下旁边树上的枝条,对着他屁股一顿抽,打的他嗷嗷叫唤,“怎么样?还痒痒吗?”
“舒服多了。”
狗子忙喊道。
“谁特么还痒痒?”
我拿着枝条一挥,吓的他们着急求饶。
张龙着急喊道,“我们不小心喝醉了,特么的,一人弄了一瓶牛二,然后弄的晚了点,老板就催我们走,当时哥几个都上来脾气了,就跟他吵,他跟我提这个那个的混混,我就说了嘴广胜,他说广胜算个屁,当时我们就收不住了,直接给他砸了。”
“怎么处理的?”
“没敢找你,我直接去找的广胜,他给处理的。”
“赔了多少?”
“人家要10万,广胜协调的,只给他2万。”
张龙说道。
“一群废物。赔了两万不说,还让哥搭上八万的人情。”
我气的又给他们整了一顿打,折腾了好一番才进了第二家店铺。
弄了整整一天,到晚上的时候,一共收了30多家店的保护费,弄了五万多块钱。
成果不错,累的我脚底板子疼,想找个地方按按脚,却在半夜近十点的时候,收到了朱苒苒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