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勐什么话都没说,站在离我五米的位置,身边有四个贴身保镖,最矮的那个也得185cm以上,大虫着急过去汇报了情况,声音不高,我并听不清。
李勐听后,点了点头,转身往车上走,我都没看明白咋回事,他的人,起码二十个,全朝我冲了过来,他那四个保镖的怀里竟然揣着锯短了枪杆的五连发,明晃晃的端了出来,直接顶在了我的胸口!
轰!
我倒吸口凉气,当时真的吓坏了,尼玛,我见过几次枪,但头一次被人顶胸口,这特么手指一扣,我就死翘翘了。
他们瞬间把我们围了,这时邓莺也不诈唬了,钱峰都差点吓尿裤。
果真是东江第一人,出手就是狠,上来就动这个,胆子也太大了。
薛刚和四哥想反击,但被我按住了,现在不能动手,他俩能脱身,但杨峪升行吗?钱峰行吗?还有邓莺在,一旦引起乱战,谁都护不住谁。
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只要李勐不太过分,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们被丢进车里,很快就被拉到了梢头水库。
这水库相当大,过去是东江人的饮水源,因水质问题已经弃用了,被人承包改成了渔场,这里晚上乌七八黑的,很吓人,以前常听说这里死人,不是野泳被淹死的就是被杀掉弃尸的。
八台车齐齐的停成一排,全部开着大灯,耀着我们。
这时,李勐叼着烟过来了,“谁是钱峰?”
钱峰一听喊他的名字,当即吓的往后躲,浑身开始哆嗦,对面的四把枪齐齐的对着我们,七十公分的开山刀异常锋利,在夜光下闪着寒光。
大虫摇晃着身子,朝我们走来,一把揪住了钱峰的衣领,“你特么滚出来,想藏哪去?”
钱峰那小身子骨哪抗的住大虫的拉扯,本来就腿软,一拽他就摔在了地上,被大虫硬拖了出去。
地上的尘土被揭起,钱峰死死扒着地,不敢往李勐那边凑,哭喊着,“朝阳哥,救我。”
看到这场面,我也蒙圈了,压根没见过这阵势,早知道会被带到这里,刚才在酒吧门口就该反抗,我特么还以为李勐会跟我推心置腹的谈条件呢。
大虫一脚踹在钱峰的脑袋上,他疼的捂着耳朵直翻圈,“啊!啊!”
“春,按规矩来。”
李勐淡定的碾灭烟头,说了这么一句便往水库边沿走,我还不知要发生什么,那个叫春的保镖,将五连发递给同伙,抽出一把开山刀,在刀身上碎了口吐沫,用手指轻轻擦拭着,这时,出来了四个人,死死按住了钱峰,他被压的动弹不得,特别是右手,被人用脚死死踩住。
擦!
剁手?
我脑袋当时就空了,不行,我的兄弟要被剁手?
是钱峰坏了道上的规矩,进入别人的地盘赚钱,打他一顿,砍他几刀都没事,我就当买教训了,但剁手绝对不可以!
钱峰以后还得用右手打飞机呢!
尼玛!
。